几个男孩子在远处嘻笑:“羚,是你爸爸吗?”
文羚中气十足赶他们快滚,等人走光了就拉着梁如琢到树荫底下,抱住腰,下巴搭在他胸前笑了笑:“爸爸,别生气好不好?”
梁如琢喉结微微滚动,冷淡望向别的方向。
文羚随着他视线转移身体,缠着他脖颈可怜巴巴亲他:“别生气,我错了,好老公。”
他在兜里抠了半天戒指,终于抠出来戴回无名指上,在梁如琢眼前晃悠:“我怕弄丢了才收起来,你原谅我。”
梁如琢一把扛他起来扔进车里,像鹰隼把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带回巢穴,锁上门让他叫爸爸叫个痛快。
“翅膀硬了,连家都不知道回了,玩疯了吧。”
“你控制欲也太强了吧?把我绑在家里就是你想要的吗?放开我……”
“喜欢年纪小的?跟在你屁股后边叫哥哥?”
“不……唔……”
文羚自知得罪了他男人,在家这两天端茶倒水做蛋挞讨好,梁如琢态度一般,虽然温柔风度还在,但总觉得冷淡了许多。
文羚慌了,在梁如琢审图的时候等在工作室外边,人一出来就钻到他怀里,委委屈屈挤出一滴小眼泪。
梁如琢狠不下心再冷他,拿拇指给他抹眼睛,问他以后听不听话。文羚点头点得把脑浆都打匀了。
他们又去射击俱乐部玩,穿过地下拳场时与一位钢管舞女相向而行擦肩而过。
舞女朝梁如琢吐出舌头上性感的唇钉,在拥挤黑暗的小路趁乱抓住梁如琢的手放进自己裙摆,内衣里夹着一张房卡。
梁如琢蹙眉抽回手,还没等说话,文羚已经先一步抓住了舞女的右手,单手插兜微微低头舔着嘴唇问:“你哪只手犯骚?”
随后把兜里的金色束带蛇掏出来,缠绕在舞女右手上爬行蠕动,舞女脸色煞白尖叫,那条蛇还是无情地一口咬了下去,宠物蛇虽然没毒,咬人也怪疼的。
“嘿,小姐,我叔叔还在生气呢,别勾引他。”
两人坐在吧台前要了两杯鸡尾酒,气氛稍显僵硬。威尔斯走过来搂住他们的脖颈,问两位近来感情出现了什么问题。
梁如琢冷笑,小家伙在学校疯玩,说不定哪天就被别家小屁孩拐走了。
文羚撅嘴,老家伙都叔叔辈了还出来招蜂引蝶,讨厌死了,真是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