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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汉龙接下来的举动,出乎我的意料。

他坐在铁椅子上,一时间忘了自己上了铐子,使劲想站起来,力量之大,让禁锢他的金属发出摩擦声。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他还在呼呼地喘着,眼睛直勾勾看着那几本杂志。

「是你的吧?

」老猫哥顺势问道。

梁汉龙像什么也听不见了,没有回答。

老猫哥话风一转,开始「责怪」受害人,暗示有的小女孩不懂得男女之防,在这件事上也有责任。

这话令人作呕,却是传统的讯问手段,这是要梁汉龙赶紧顺着台阶认罪。

陪审的侦查员听不下去了,扭头走出讯问室。

这些话除了老预审员,一般人真是受不了。

原本在门口的我,代替了那位离开的侦查员,陪同老猫哥继续讯问。

再次推开铁门,我看见梁汉龙很不安分,四肢在铁椅子上扭来扭去。

他的双手汗毛浓密,骨节粗大,左手前臂上贴着几个创可贴。

看着创可贴,我突然联想到了什么,一股火,顿时冲到头顶。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就是用这双手掐住了小雪的脖子。

小雪年幼,胳膊较短,只能在这个成年男人的前臂上留下几个小小的伤痕。

我一把抓过去,扯下创可贴。

被掩藏的部位,是集中在一块的几处小擦伤,颜色嫩红,这是典型的抵抗伤。

梁汉龙抬头,对上了我恶狠狠的目光,他颤声说道:「领导,你能给我来根烟吗?

」我把一盒利群扔到他脸上。

老猫哥看压力给得差不多了,便给老梁寻找泄洪的口子。

他了解到梁汉龙爱喝酒,就聊起来:「人到中年,谁都好喝上一口是不是?

你喝酒不老梁?

」老梁抬了抬下巴,不置可否。

「这喝酒是好,但喝多就容易喝断片儿。

前几年我接过个案子,一哥们喝多了,在歌厅里用灭火器把一小姐的脸砸成肉酱。

后来他在车上睡了两小时,起来挨家挨户还灭火器,被我们抓个正着。

」他补充道,那哥们喝得太多,啥也记不清,最后还被带到总队测谎,要不是歌厅有监控录像,老猫自己都怀疑抓错了人。

梁汉龙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他从余光扫了我们一眼,问道:「最后咋判的?

」「过失杀人。

5年。

」老猫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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