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多类似的情况,可这一次,阿姊说话的语调就是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我抬起头看阿姊,却见她是笑着对摄政王说话的。
阿姊笑呵呵的样子让我愣着想了许多以前的事,再晃过神来时,看见阿姊伸手拍了下摄政王伸出的手。
虽然在这京城里有过许多风流史,可我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却极为陌生。
我见过爹娘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餐桌上阿爹给娘备了几口菜,或者是阿爹在写字时,娘在旁边磨墨,两人不时看着对方笑了一下。
阿姊这样的举动好像有违她以前告诉我的「男女有别」,可又让我觉得那么的……自然,好像就该这样。
我恍然发现,这次见阿姊,她和以前有了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以前她从不会穿红色系的衣服,脸上虽然也还是这样肉肉的,但很少会有这样红润润的模样。
她以前好像不像这样,整个人身上仿佛有满满的、要溢出来的轻松。
我虽想不出她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却也明白,她这样,显然比之前更开心了。
摄政王倒也没再纠结进门时说的话,依着阿姊坐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下就没了继续说话的兴趣。
只好傻坐着听阿姊继续说摄政王府上那只,洞房夜当晚被摄政王怒扔出屋的雪狐。
我这脑子里一直想着一些抓不着的念头,没认真听阿姊说话,等回过神来时,皇上已经坐在阿姊之前的位置上了,而阿姊和摄政王已经走了。
3虽说和皇上同坐一桌用过好几次膳,可我好像还从未认真看过他。
许是因为今天看见阿姊和摄政王相处的模样,我心里也有些痒痒的,抬起头,瞧见皇上用一只手撑着脸,闭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虽没见过先皇和太后,但这样看着皇上的脸,突然就觉得,他长得应该更像太后。
他的眉眼很柔和,好像也从未见过他严厉起来的模样。
许是因为这样,宫里才有碎嘴传出说皇上是痴傻的。
他睁开眼时,正好对上了我打量的模样,愣了一瞬,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说呢?
像是在看一只被困在寒冬树枝上的小鸟。
「咳咳……」皇上咳嗽了一下,我低下去的眼神也落在了他突然握紧的拳头上。
这一天真是太奇怪了。
我坐正身子。
「贤妃还需要重新梳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