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全桌人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晚上元蹊抱着我睡觉,他显然不太安分,对着我又摸又啃,但我十分淡定,因为我知道他是不敢对我真做什么的,怕对孩子不好。
想到这个,再看看他煎熬的样子,我神清气爽如沐春风。
也许这就是怀孕给我带来的最大的好处了吧。
元蹊埋首在我脖颈,咬牙切齿,「以前想要个孩子是想绑住你的,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呵,男人。
后悔也没有啥用不是吗。
我对着他邪魅一笑,说:「哦,睡吧。
」元蹊愣了愣,狠狠亲了我一记,低哑着声线,「你真能折腾人。
」切。
怀孕是个吃力活。
有时候我就不舒服,莫名其妙地被气哭,元蹊这时候就会比我还着急,抱着我一遍遍耐心地哄我,不停安慰我,「乖,咱们就要这一个,以后再不要了。
」说完他又自己悄悄嘟囔,「早知道这个也不要了。
」随着生产日期越来越近,我的行动也越来越不便,还伴随着一点点害怕。
一想到生孩子那么疼,我就觉得自己好像马上要死了。
果然,生产那天,我在产房里又哭又叫,嘴里不停地骂元蹊,大概是过了好长时间,我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元蹊。
他眼眶红红的,又可怜又凶狠,见我醒来猛地抱住我,「咱们就要一个,以后再也不要你受这种苦了。
」我点了点头,就又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一个早上。
我在一个布置十分精良,环境也非常好的病房里。
刚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就看见元大姐抱着一个婴儿进来了。
她温柔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婴儿,又对我笑着说:「是男孩儿。
」男孩?
我心里有点失望,毕竟我想要个可爱的小女孩。
但总归是自己养的,我心里还是忍不住,就接过了元大姐手中的孩子,想看看他。
这一看,差点把我送走。
看着那皱巴巴的小脸,我愣愣地抬起头,问:「姐,他怎么这么丑?
这真的是我生的?
」元大姐白我一眼,说:「孩子刚出生都这样,阿蹊小时候我记得也很丑的。
」虽然她这样说,但我还是没法接受,有种想把他塞回去回炉重造的冲动。
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向元蹊控诉,「我长得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