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
等药性发作了,这小娘们自己勾上来……」浑身开始发软,发烫,发红。
那些人开始拆掉我手上脚上的绳索,他们知道,发作之后,我根本不会再有半分力气挣脱了。
我拼力用尖锐的指尖划大腿上的嫩肉,破开,陷入,很疼,可是还不足以抵挡那疯了似的欲念。
我死死咬住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那些男人也开始要发疯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
却听见几声闷哼,有滚烫的、粘稠的血溅到我光裸的手臂上。
有人用温热的指腹奋力地擦拭掉我手臂上的血。
可男人的触碰此时是最致命的。
我半张开眼,什么意识也被情欲的一场大火摧枯拉朽地烧将起来。
来的人是我想要的人,可是是我不能要的人。
我猩红着眼,咬牙对他说,「夏侯离,不要碰我……」他没听话,捏着我的足腕覆身上来。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落进来几点模糊的光,根本分辨不清他的神色。
「不要,我不要你……」夏侯离,你知不知道,昙仙儿和你已经错了。
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唇印在我的额头上,音色发沉:「这会,你只能要我了。
」那是无药可解的媚药,再拖延下去,血脉挣裂,死路一条。
他不由分说,撞进了那个禁忌世界。
一错再错。
晚来风急雨骤,黑沉的夜,狭窄的船舱忽然被雷雨裹挟着,卷入汹涌漩涡,在翻腾的巨浪中,自此坠入无法无天、永无白昼的万丈深海之下,永不见天日。
十八行事至夜半,江面上下起了雷雨,一程风,一程雨,一程凉。
我失去所有力气,被他双臂禁锢在怀里。
我低头看着我们相扣的十指,每一根血脉都在发麻,脑子也轰鸣得厉害。
我这是做了什么,法理不容,世人唾骂,令人发指。
丧失的理智、纲常渐渐被找补回来,连带着那无情无义的言语也从唇边疲惫泄露。
「夏侯离,送我回宫。
」我的脸掩在他敞露的胸怀里,没有望他的神情,只是话刚落,他的身躯微顿。
他的嗓音哑得厉害:「然后呢?
」「然后,」我艰难地从唇间蹦落剩余的字,「督主和本宫,没有然后。
」他扣着我的指尖那样发冷,一言不发。
沉寂了半晌,他沉默着推开我,起了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