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金子,根本没发现那是个地道。」
宋宋说得没错,我猜也是这样。
现在住持盯得紧,也没法跑。过段时间,我们找户贩买到路引就可以跑了!
我们就这样和住持相安无事地过了七个月后,终于找到了机会。
臻臻得了风寒,道观里的风寒药又刚好用完了。
住持挨不过我们每天的施压和臻臻的哀嚎,放我和宋宋下山了。
我们来的时候,带了几套常服。
下了山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又稍微遮挡了一下容貌。
「到哪去找户贩子呢?」
「我们去斳府,找斳太医。」
「他会帮我们吗?过了这么久,真的可信吗?」
「试试就知道了。」
很快,我就懂这个试试是什么意思了。
现在付臻臻在宋宋嘴里已经是快要死了的人了,不治之症。
真的,我头一次发现宋宋有编话本子和上台唱戏的天赋。
这一出出的,我简直拍手称赞啊!
瞧瞧把斳太医急得,仿佛下一秒就要陪臻臻一起上黄泉路一样。
宋宋一边演,我一边配合掉几滴眼泪,又一边在心里念叨:老天爷啊,情况紧迫,迫不得已,您可千万别当真。
最后的版本就是:臻臻在临走之前,想要让我们三个偷偷送她「回乡安葬」,所以需要四份路引。
斳太医当即就答应了,并且保证办好这个事儿。我们约定好十天之后来取。
毕竟「病」不等人啊!
其实斳太医都想要亲自送臻臻了,只不过被我拦下来了。我说臻臻现在一脸病容,心里很脆弱,不愿其他人见到她那个样子。
宋宋更狠,直接补了一句:尤其是你。
办完了正事儿,斳太医还带着我们去药房抓了几副药,因为我们谎称澜儿得了风寒。
其实斳太医之前送的那些药我们还没用,反正道观里有药,不用白不用。
「贤太妃娘娘怎么样了?」
「我每旬会去行宫诊平安脉,娘娘在行宫里一切都好。」
行宫?行宫到底在哪啊?
「离这里远么?」我装作不在意地问了一句。
「不算远,就在太庙旁边。」
等等,太庙?
对啊!是皇家太庙,那是庙啊!不是观啊!
宋宋也反应过来了,我们看对方都觉得对方是个傻子。
不止我们,道观里还有两个傻子呢!
临别的时候,斳太医再三表示他一定会办好那件事儿,让我们好好照顾臻臻,让她能「走得安稳」。
「宋宋,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症状的?斳太医都被你唬住了。」
「我祖母临死前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