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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来的人里,还有江卫林的两个嫂子。
不管他们兄弟几个在家里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此刻在李家他们也不想丢人。看着做了上门女婿,经济条件最好的老三突然的发神经。他的两个嫂子,也立马跟着打起了圆场。
“对,这种能理解,当年我哥把翠花嫁给他时,当天也偷偷抹眼泪了。”李高山的一个堂兄弟见状,也迅速的打起圆场。
“别说他,连我自己当年嫁我家闺女时,也跟我老婆哭了几声呢。”现场唯一请过来的厂里领导郝书记,也适时的说了两句。
“是是是,他就是高兴的。我们大家别管他,继续喝。来,郝书记我敬你,谢谢你今天能在百忙中抽空过来。”
不忍的扫了一下自己一直傻站着,脸色惨白如纸的女儿。负责招待最重要这桌的李爷爷迅速的动了动眼睫,等再次看向大家时。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和不忍了,有的只是今天一直挂着的高兴和礼貌。
“对,对,来,喝!”
“对,大家都拿上杯子和筷子,吃好喝好啊。”
中国人都是一种在人前尽量不给别人难堪的想法,也有一种藏在骨子里的家丑不可外扬的传统想法。
此刻李家请来的郝书记,立马给面子端起了自己的杯子。而作为李家人,李晓玫的那位堂爷爷,也做出长辈和家里人的态度,迅速站起拿着酒杯招呼起现场所有人。
“对,喝,让他自己哭去。等酒醒了,他就知道丢人了。”
现场不仅有李家,还有宋家的亲戚。
现场有年龄大一点,也立马跟着打起圆场。
“对,别管,这个孩子从以前起酒量就不行。”
向着自己老兄弟看了一眼,宋怀言的爷爷也在现场打起圆场。说了两句,招待了一下现场的大家。随即他立即看向了的站在门口那桌位置的李晓玫和宋怀言:“小小,言言,你们赶快把你爸爸送到我的那个屋子,让他去我屋子睡一下。”
“对,不行我来送吧。他啊,酒量不行,喝酒了还吐呢。这大喜的日子,也不知道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