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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刚陪他进屋的女孩——冯茵茵,来我的火锅店面试服务生。
她刚满20岁,上大二,成绩好样貌好,就是家境不太好,家里还有两个兄弟,她出来勤工俭学。
「姐姐,如果我有姐姐,应该跟你很像吧!」一见面她就亲热地招呼我,眼睛弯成了月牙,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很勤快,会好好干活的!」
店里是不招兼职的,我破例留下了她。
不仅是因为她跟我有七分相似的面容,更因为她眼神里的世故和野心。
我轻轻抚摸着腹部,不急不缓地说:「我每月给你两万块,不过不是做服务生。」
她抬头看我,三分疑惑,七分期待。
我的要求很简单,要她扮成富二代,去和我25岁的「弟弟」钟弋谈恋爱,务必打得火热,在两个月内让钟弋公开示爱,向她求婚。
「婚不必真结,只要他求婚,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另外给你十万。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冯茵茵没急着答应,「多大仇,您这是坑弟吗?就不怕您弟弟留下心里阴影?还是说他长得拿不出手,需要雇个女朋友?」
我在手机里翻了张钟弋的照片递过去。
冯茵茵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啊这……您确实不是需要我倒贴十万去追?」
我笑了,「干不干?」
「成交!」<olstart="3"><li><li><ol>
老实说,我并没有期望事情往某个特定方向发展。
钟弋很快爱上年轻漂亮的富二代女孩?或者,钟弋对我忠贞不贰?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我这么做,只是想留条退路。
以前我可以在舔狗的路上义无反顾、头破血流,但现在不行了。
晚上,钟弋洗完澡,半倚在床上,一会儿看书,一会儿拿着手机回信息。暖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有种毛茸茸的的温柔质感,更衬得他面色如玉。
我在洗手间,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做了十次深呼吸,才走进卧室。
我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衣爬上床,环住钟弋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
他又翻了一页书,用下颌蹭了蹭我头顶,「怎么身上这么凉?」
我没有回答,凑过去亲他。
他的嘴唇很薄,不笑的时候自带严厉,但亲上去很软。
他的眼角有点下垂,像狗狗一样,无论做多么混蛋的事儿,都显得无辜。
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抚摸着我的腰。
我被他的手掌烫到,呜咽一声。
他压着性子,细碎的亲吻落在我额头上,眼睑上……
我的眼泪随着他的亲吻簌簌落下。
「怎么了?」他捧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