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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猛地抽出横刀架上了李云东的脖子。

刀锋摩擦着衣领,发出轻细的沙沙声。李云东后脖子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第一,纪姑娘房间与李雪萧房间的窗台上都有剐蹭痕迹,两扇窗相距不过五尺。要想由那里通过,并非难事。第二,善公公为何要在金吾卫搜查结束后,又从李雪萧房中跑出来?难道他不想要自己的性命?第三,善公公在楼外,为何要撞你一下?李公子若能将这三个问题答上来,贺某自会赔罪。」

李云东挠了挠头。这三个问题的确难答。

他略一迟疑,脖子上的刀锋就逼近了一寸。锋刃挨到他皮肤,微微一痛,已经蹭破了一道伤口。

李云东用大拇指和食指捻住刀锋,轻轻抬离,又摸了摸脖子,果然渗出了一丝血迹。他苦笑一声,回头看了看纪青衣:「我可说了。」

纪青衣一愣,还没明白过来。李云东叹了口气说:「贺将军猜得不错,刚才床下确实不只我一个人。」

纪青衣面色一变,想说话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金吾卫们听到李云东这句话,纷纷抽出兵刃,围住了他们两人。

贺昭然眉毛一挑,等着李云东继续解释。

李云东连珠炮般答道:「贺将军,这阉货也太不是东西了!我正在和青衣亲热,他就翻窗进来,吓得老子都软了,哪哪都软了!」

接着又满脸悲愤道:「那会儿,贺将军正搜着李雪萧的房间。阉货跟我们说,若敢把他行踪说出去,他便咬定我俩是瓦岗逆贼!他刚才在楼外碰巧撞了老子,被大人们看见,这阉狗居然说这是个好把柄,贺将军不会轻信我与他没关系!我胆子小,便答应了。后来他想再翻窗回去,怎奈贺将军来得太急,我急中生智便将他塞进床底,我也进去……没想到还真把将军给骗过去了。」

他似是又羞又愧又害怕:「实情就是如此了……将军呀,在下深知此举不妥,但受了这阉货胁迫,实在是事出无奈,还请将军饶小的一条命!」

说完了话,李云东悻悻站在一旁。纪青衣的脸色和缓了些。

贺昭然道:「你倒是把自己择了个干净。善公公如今死无对证,你的话,本将军能信几成?」

然而这话说罢,终究是冷哼一声,回刀入鞘。李云东的解释也能说得过去,但他并未全信。

李云东讨好地笑着:「将军此刻不信我也无妨。在下必会极力帮助将军,让将军信我。」

贺昭然点点头。其实他心中清楚,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出善德太监留下的「那个东西」。

善德的行踪倒能确定,他接触到的人也大差不差就是那几个。所以,他应当没时间将消息口述给别人。只要找出「那个东西」,差事就算办圆满了。

心中计较定了,贺昭然便挥挥手。剑拔弩张的金吾卫纷纷收起横刀。

接着,贺昭然又看向李雪萧,问了一声:「你当真不认识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