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明和夏玢玢落在后面,对视一眼,具都叹了口气,抬脚追上。
直到一个精神抖擞的大爷经过,对几人打了个招呼,赞道:
“现在像你们这么能吃苦的孩子不多了。”
沈熹:“?”
啥?
就爬个山,咋就能吃苦了?
确定不是说的特别能吃吗?
其他人也纷纷用眼神表示疑惑。
大爷继续感叹:
“自从有了缆车后,年轻人都嫌累,几乎全坐缆车上山了,很少有你们这样爬一千层台阶上山的孩子了。”
他笑容慈祥,对几人比了个大拇指:
“你们是真的很不错!”
沈熹:“……”
陆景明:“……”
盛开:“……”
夏玢玢:“……”
大爷又感慨了几句,便离开了。
徒留风中凌乱的几人。
沈熹一点点抬起僵硬的脖子。
天上,一排缆车慢悠悠划过,看上去是那样的悠闲,那样的自在。
里面坐着的人们是那样的幸福。
夏玢玢小声道,“我就说有哪里不对劲吧。”
沈熹麻了。
她将头埋在陆景明怀里,猛女落泪,好半天,终于说出三个字:
“作孽啊。”
盛开双眼无神,“现在下去坐缆车还来得及吗?”
!!!
听到这句话,几人对视一眼,猛地转身调转方向,以秒速往山下跑去。
经过一番折腾后,他们终于坐上了缆车。
沈熹摊在座位上,“一年内,我都不想再参与这种过于健康的活动了。”
该活动发起人·盛开有气无力的举起手:
“+1。”
陆景明替沈熹揉按着小腿,眉头微微皱起,“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在他紧张的目光里,她瘪瘪嘴,“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陆景明无奈,继续帮她按腿:
“上去后不要乱跑,多坐下来休息,你还不能高强度运动。”
“知道了知道了。”沈熹扭身去看窗外的风景,重又兴奋起来,“下面真漂亮!”
缆车高度很合适,能眺望远处云雾缭绕的群山云。
附近树林是沉闷的褐色,边缘隐隐突出几许枯枝的形状。
石阶上的行人缩小了许多,蚂蚁一般上下移动着。
通过那座雄伟的山门,便是一座朱红色的寺庙。
他们甚至能看清高阁之上,挂着的那口古铜色大钟。
每天早晨,响彻山间的钟声就是从这里而来。
“真壮观。”夏玢玢感叹。
“喜欢吗?”
盛开来精神了,揽住她的肩,笑嘻嘻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