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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琳像是触电一般,把我推到床下,她想和阮颜解释,但电话已经挂断了,杜琳又用光滑的小腿给了我一下:“你他妈有病吧?”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站起来穿好衣服,面带笑容的走出酒店,寒风一阵阵的刮在我脸上,我拦上一辆计程车,那师傅问我去哪里,我说了地址,师傅跟我说:“是不是有啥喜事啊,笑得那么开心?”

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拍着手说:“对,我终于要和老婆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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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预期里,阮颜会大哭大闹,会歇斯底里,会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或者会告诉我她早就出轨,她根本就无所谓。

我没想到,阮颜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她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是我读不出来的东西,她哑着嗓子说:“太晚了,睡觉吧。”

我有点失望,这种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也不解恨。

她走回房关门前补上一句:“明天早点起来,我们去民政局。”

我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又是汤又是粥又是鸡鸭鱼肉,应该费了不少功夫,茶几上还有一个蛋糕,我心里又痛起来,眼前浮现起阮颜忙东忙西的样子,但随即这丝软弱就被扼杀,我又想起那支验孕棒。

她早就是别人的人了,我一脚踹过去,蛋糕从茶几上摔下来,奶油水果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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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政局出来,阮颜的父亲站在门口,见到我就扑上来,两拳砸在我脑袋上,旁边的工作人员连忙把他拉住,他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都白了大半,在那一刻却像一匹护崽的狼,眼神凶狠气喘吁吁。

不管怎么样,他没有对不起我,所以我只是擦擦嘴边的血,快步走上车。

阮颜的哭声从身后传来,她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把头埋在她爸爸的胸前,不顾颜面的嚎啕大哭。

我跟公司请了长假,就像生了一场大病,整天赖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途中老枪杜琳还有别的朋友都过来看我,我连门都没有开。

那块被我踢在地板上的蛋糕都发臭了,我在房里都觉得无法忍受,只得拿上工具开始清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