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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可让你冒着被捅几刀的风险,亲眼看到那张杀意暴露的脸!自私也好,变态也罢,骂我、讨厌我都随便,又不是没经历过!我只是不甘心——」

他像赌气又像泄气地吐出那句话:「至少得有一个人知道,我救了他吧?」

远处病楼的灯一座接一座地亮起,空旷的夜里传来护理员们如临大敌的呼声。

迟慎像是被这些声音从情绪中惊醒,恢复了平静。

「不说个再见?今后大概也没多少机会再见了。」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刻意让我来送死,他是故意的。而徒手挡在凶手前面,他也是拼了命的。不知道这能不能功过相抵,但实在很难让人不生气。

迟慎一脸不做抵抗的无所畏惧,看来,已经做好要被我破口大骂、拳打脚踢的准备了。

我深吸一口气,蓄满力后,也蹲了下来。

「迟慎,」我直视着他,「你所看到的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这个问题,来传递我的相信。

毕竟,过去的十几年里,他已经把许多人一生都不用经历的责备和不信任,全经历过了。

我不能阻止日后旁人继续有意无意用异样的目光和疏冷的举动加速他内心的崩坏,但至少此刻的我可以宽容他。

天知道,今后还有没有第二个人会把相信和宽容这两种东西传达给他。

况且,我还相信,他几乎要把凶手名字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的冲动,并不是我看错了。就像现在的他片刻的保证过后,脸上那种藏不住的、真切的、感激到想哭的表情

如何以最惨超能力为脑洞写一篇故事?-推理档案馆的回答-知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