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看出我眼底的担心,他笑着点点头。<olstart="12"><li><li><ol>
晚上,我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嫌弃和我拌嘴,而是默不作声地全部吃完。
我心里很不安,牵他的手更紧了些。
这家伙笑得没脸没皮:「左湘云,你终于还是拜倒在我的亵裤下了。」
啪——
「嗷!」
黎镜捂着头,可怜巴巴看着我。
「看什么,洗碗去。」
某人噘着嘴,操纵者鬼气把碗洗了。
睡觉时,黎镜从身后环住我,下巴放在我的锁骨处。
「左湘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我身体一僵,然后故作轻松:「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鬼还会死?」
「我的意思是我消失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啊?」
我鼻子一酸:「才不会,你要想我舍不得你,就别走,最好一直赖着我,不然我转头就把你忘了!」
他声音低低的:「嗯,我不会走的,绝不走。」
说着,他渐渐睡了过去,我稍微动了动,他立马把我抱得更紧。
就这样,又过了三个月。
期间,黎镜再也没有任何异常,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下去,直到刚刚他不小心碰到了我胸口的吊坠。
「怎么回事?」
我一把扯掉吊坠,扔得远远地。
黎镜捂着手,一脸惨白,魂体越来越弱。
他手上是被吊坠烫出来的伤。
这个坠子连吊死鬼都伤不到,怎么会伤他这么重?
我急得不敢碰他。
黎镜笑笑:「怕什么,鬼不会再死第二次了。」
第二天,我偷偷去见了黎岸。
「鬼是不会死第二次,但如果他还是一意孤行,那等着他的就是魂飞魄散,真正意义上的消失。」
「什么意思?」
黎岸叹了口气:「你跟我来。」
我们去了第一次结阴亲的那个房间,他打开墙壁后面的密室,里面有一口奢华非常的棺材。
这儿供奉了黎家祖祖辈辈,而最中间那个牌位,写着黎镜的名字。
「如你所见,鬼君大人是黎家先祖。现在的黎家只能算得上是当时一个微末旁支,后来家国破灭,这位皇室费尽心血锻造成的鬼君才落到我们这一脉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