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如今就这样安静了呢。
他府身,将宋槿宁肩头染着毒液的血一口口吸出。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她能够保住性命。
炉火上一坛药罐持续散发出草药香,容瓷砚一点一点的扇风,让火更旺一些。
药好后他先试了一口。
真苦,他亲自煎药,苦涩未减半分。
他端起那碗药,一勺一勺的喂给宋槿宁,药却总是顺着宋槿宁的嘴角流淌下来。
容瓷砚无奈,捧着药送入自己口中,喂给宋槿宁。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
随着时间的推移,宋槿宁的热症已经退去,就是不肯苏醒。
容瓷砚只耐心的讲着两人曾经的事情。
两人的曾经那样的美好,他甚至故意说错了几处,期盼宋槿宁醒过来告诉他是他记错了。
可那些从前,对宋槿宁而言已经是过往云烟,她再也不会顾及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