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别打了……”
阎解成借了五十块钱,十天就变成了五百,一下子就将阎家推入了深渊。
阎埠贵打也打不动了,看着裤子都尿湿的阎解成气的直摇头。
“阎解成,这债是你欠的,你自己想办法!”
“爸,你不是说帮我还吗?”
“我拿屁帮你还?”
“你不是有工资吗?”
“我把钱帮你还债了,咱家日子过不过了,你让一家老小都喝西北风去吗?”
“爸,您也听到了,那些人明天就来拿钱了,要是还不上,他们真切我手指头。”
“切就切,一根手指换五百块钱,我看值。”
看阎埠贵这么绝情,阎解成觉得他这次恐怕没那么好过关。
四大妈让阎解成回屋换条裤子,这味道太大了。
阎家乌云密布,一家人愁眉苦脸的连晚饭都忘吃了。
这些人什么事都敢做,平时都惹不起,更何况阎解成借了他们的钱。
那就算是被狗皮膏药给黏上了。
不还钱是别想好过的。
阎埠贵说他可以从工资拿出二十块钱,剩下的二十让阎解成自己想办法。
阎解成说于莉也没钱,这时候,阎埠贵急眼了,一把将桌子上的书朝着阎解成砸过去。
“兔崽子,帮你还二十已经是你老子最大的能耐了,你要是想让我们一家都跟着死,那你就先把我们抹脖,我的钱都是你的了!”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不真气的样,他真想不认他这个儿子。
阎解成鼻青脸肿的出来了,他去找于莉想办法,要不然,家里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阎埠贵因为这事一下病倒了,本来家里就没钱,他生病又需要花钱买药,四大妈愁的以泪洗面。
四大妈去管一大爷借钱,一大爷给了五块钱,然后他告诉四大妈让她去管柱子借钱。
被一大爷提醒,四大妈回去跟阎埠贵说在一大爷那借了五元钱,然后一大爷让她去管柱子借钱。
就给了五元钱,阎埠贵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一大爷怎么好意思拿出这五块钱的?”
一大爷一个月工资80多,一大妈在的时候,他们日子过的也省,一大爷手里攒下不少钱。
可他家都出了人命关天的事了,一大爷就给了五块钱,阎埠贵气的不行。
“老头子,都这个时候了,能借你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人家帮你还债啊。”
“日久见人心啊,我看这大院的人都没一个好心眼的,都巴望着看我笑话呢。”
“那还管不管柱子借钱了?”
“一大爷这招出的奇啊,他明知道我跟柱子关系不好,还让我去管他借钱,那不是想看我笑话吗?我偏不如他的愿!”
“那你说咋整?明天人家就要来拿钱了,你要是拿不出,那帮人可是什么都敢干的啊。”
阎埠贵抹不开脸去管何雨柱借,他只好再次去找一大爷。
阎埠贵去了一大爷家,就抹上眼泪了。
“一大爷,您可得救救我,明天那些人还来,说是拿不出四十,就……切掉解成的手指头。”
“埠贵啊,这事可不能由着他们,得报警啊!”
一大爷本打算把阎埠贵支到何雨柱那,哪成想,阎埠贵拐着弯的又回到他这来了。
阎埠贵可真是老奸巨猾。
“不行啊,那些人可凶了,要是报警,我估计我们老阎家就要倒大霉了。”
“你说解成也是,什么钱不好借,怎么敢去借高利贷。”
一大爷就怕阎埠贵来借钱,他家现在房子是何雨柱的,阎埠贵的工资又要还债,这种情况下,估计以后想要翻身都难。
除非他家有宝贝,卖个老物件,兴许能把日子缓缓。
可又一想,要是有老物件,他们早卖了,还能留到现在。
所以,他真拍这钱借出去打了水漂。
阎埠贵看一大爷坐在那,一言不发的样子,就知道这钱不好借。
不过,院子里有钱的除了何雨柱就是一大爷了。
只是何雨柱他不能去借,他拉不下那个脸,一大爷好歹跟他还算有交情,总还是有点希望的。
只是一大爷就是不开口,阎埠贵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一大爷,您是这个院子主事的,以前大伙出点事,您都出面帮忙,我现在遭了难了,您不能不管啊!”
阎埠贵给一大爷戴高帽,把一大爷说的没法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