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里面夹着一张老院长拍的模型照片。

领导表情很复杂，“从立项到现在，才五天，模型就做出来了？”

看来，张博士说的都是真的了。

“是，而且我们还试做了试验。”

“试验结果呢？”

“全部通过，全部合格。”

领导看着报告，然后看了眼老院长，“难道何雨柱说的五天不是夸海口？”

“领导，世界上其它国家也再研制，但是，从来没有五天就能让卫星上天的。”

“但是，我和何雨柱共事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的能力，他是有这个能力的，。

领导亲自接见了何雨柱，老院长的话何雨柱都记下了，只是他面对其实比他都急的领导，他不能撒谎。

“领导，我知道，因为研究卫星的事，大家对此的看法不一样，当然，对你的工作我们一直是肯定的。”

“因为我的爱国心，让我不敢耽搁，就算是不吃饭，不睡觉，我也要提前研究出来。”

何雨柱说的是那么真诚，叫人动容。

领导也受到了触动，“我不懂卫星的研究，我将卫星研究的任务交给你们，当然是对你投入百分之百的信任。”

“但是，我还要泼你冷水，我们的国家正在建设中，很多项目都无法达到外国的水平。”

“当然，我知道你的很多技术已经超越了外国的科学家。”

“我说这话的意思，还是希望你能稳扎稳打，不急不躁的，超质量完成上级交给你的任务。”

“领导，我愿意签订军令状，如果我在规定时间内没完成，我愿意辞去科研小组组长一职，领导怎么处罚我都可以。”

领导知道搞科研的人和一般人不一样，爱较真。

那是因为他们讲真理，可以为正确的真理去付出毕生的心力。

可领导这一次，确实对何雨柱较劲的精神，感到了压力。

因为他深知急功近利和冒进对于研究的危害有多大。

“严重了，你是国家重要的人才，你的心情我理解。”

“这样，为了了解试验进度，你把试验成果直接跟我汇报就行。”

领导想直接掌握进试验成果的进程，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监督吧。

当然，他监督不是不信任，而是要掌握研究的动向，这也是他的职责。

他虽然不参与，可也要做到胸中有数。

这天，老院长又去四合院找何雨柱，关小关正好也自家。

“院长，他在书房。”

“我去看看，你忙，不用管我，我能找到。”

上次来过，老院长提着包去了后院。

他推开门，见何雨柱正在做什么。

老院长进去一看，是卫星材料，也许是何雨柱做的太专注了，他不知道老院长来。

老院长咳嗽一声，何雨柱才反应过来。

“您来了，快坐……”

“你这几天没去，我也不知道你在家弄什么呢。”

上次的事老院长也替何雨柱捏把汗。

万一完不成，即使领导不处罚他，这事也总要有个说法的。

“我这几天就在厂子带领工人制造零部件了。”

“本来不想打扰你做试验，可这事我想想还是得让你知道。”

何雨柱见老院长神色很严肃，他问道，“是不是上级领导又给你施压了？”

“如果真是这样，期限是我定的，要抗也是我来抗……”

“不是，领导对你很信任，还告诉我全力协助你搞研究的呢。”

既然不是这个事，何雨柱就不知道是什么事了。

老院长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就是觉得奇怪。”

“我同学现在国外科研所上班，然后他通过邮件给我发了一张图片。”

“图片上的卫星模型和你设计的是一样的，之后，我问他，他说图片不是发给我的，发错了，之后外再问他什么，他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