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眉眼宠溺,抱着我往里走。
酝酿了几年的情绪,在这瞬间无限绵长。
我趴在他肩上:「秦暮声,我有感觉。」
那一次在我的房间,在书桌上,他亲我的时候问我有没有感觉。
我没敢回,现在诚实了。
他在我唇边说话,听来情重:「两年前你从国外回来那天,我一见你,就想抱你。」
我被撩得不行:「你现在得逞了。」
「不够。」
我就如窗外被风吹开的雪花,在半空中飘飘然。
「想光明正大抱你,亲你,这事,想了好些年。」他用力抱紧我,有几分哽咽,「程杳,爱这个字对我来说,一直都很重,我给你的也很重,只给过你。」
他不说爱字,却又字字情深意重。
我傻傻地问:「你会有一天腻我吗?」
他眼睛泛红,声声入骨:「程杳,你是我的命。」
我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暴风雨夜,他把我丢出房间时说的那句话:「程杳,你是真要命。」
瞬间莞尔。
我确信,在爱我这件事上,秦暮声会永远珍惜而庄重。<ul><li>完-<li><ul>
□温酒斩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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