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翻墙,爷很郁闷,苏嫡仙不在屋子里,听得院子里撒扫的丫头嘀咕祠堂,我一想,糟了,往苏家祠堂跑。
爬墙上往里看:苏嫡仙跪得规规矩矩,苏家老夫人举着藤条:你是我们苏家最有出息的,能不能跟那小子划清界限?
「祖母,孙儿不能。」苏嫡仙很干脆,「若我真不理他,他断袖的名声就坐实了。」
「你听听外面都在传些什么,你前途不要了么……」苏老夫人痛心疾首,手中的藤条就挥了下来。
苏嫡仙够意思,我跳下墙进去:「苏婆婆,都是……误会,您听我……」话没说完,苏老夫人手里的藤条朝我扔过来:「你还敢来……」
听我解释,这老太太脾气太暴躁,我只好抱头乱窜,又翻墙出去了。
我跟面哥蹲墙角商量这事咋整,面哥说:「要不你去逛个青楼?」
为了苏嫡仙的名声,逛就逛吧。我带着面哥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楼,叫了一溜姑娘,吃吃喝喝,大约去了半个月,面哥拉着我:「浚爷,实在吃不动了,我这体型……您自个去吧。」
我让小六打听了打听,短袖的事儿没啥风声了,重新又说爷是个纨绔,这两名声无缝切换,爷也是无奈。
我外祖母过完六十大寿,我也该回去了,
「爷,您带个这名声回去,冤不冤。」小六不甘心,在羌国人见人爱的小王子,又是纨绔又是断袖的,简直不忍直视。
「爷在太学不是混得挺好的……」我后来怕再添个草包的名声,在太学表现还算不错。
在外祖母寿宴上,我瞧见许久不见的苏嫡仙,远远跟他打了招呼。
后来苏嫡仙一路官做至左相,如苏老夫人所言,大有出息,面哥去了户部,太学大部分学子都入仕,在对羌交流中,起了极大的积极作用。
后来听说有人提议提高羌国入天盛货物关税,面哥没同意:「这与天盛通商事宜,现在浚爷管着,不能不给我浚爷面子。」
后来有人提起羌国小王子是个断袖的事儿,被一向谦和的左相一路搞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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