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试?病了就别泡冷水了,万一越泡越不行……」
陈钰呼吸粗重,眼皮一掀,「你愿意试试?」
我想起了太后的嘱托,把心一横,「试试就试试。」
让我来看看,陈钰到底是怎么个不行法!
陈钰挑起我的下巴,唇压下来,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颤儿。
很好,触感满分。
他捏了捏了我的腮,「张嘴。」
「为什么要张嘴——」
陈钰不耐烦地将我的疑问堵在喉咙里,扣住腰将我腾空抱起,托住。
不错,力气满分。
到后来,我像是丢了脑子,一头扎进陈钰编织的大网里。
两人辗转,意乱情迷,不知怎么就跌跌撞撞来到无人的宫宇。
陈钰一手捧着我,低头深吻,另一只手向后,随意地推开了一扇门,带我滚入黑暗。
关门,厮磨。
刺啦——
布帛的撕裂声,和厚重宫装落地的钝响轻悄潜入月色。
「该死的,别扯!」我道。
「别说话,吻我。」
金钗颤抖着,愉悦着,发出清澈悦耳的碰撞。
在浓郁的夜色中,经久不息。
一个时辰后。
吱呀一声,我和陈钰,衣冠楚楚,步履整齐地从门里踏出。
两人神色如常,并肩拢袖,老神在在。
「相爷,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我道。
陈钰冷淡道,「是不错。」
一阵尴尬的寂寞。
我轻咳一声,往前迈了一步。腿上麻紧儿钻进骨头缝里,腰一软,就要跪下。
陈钰将我一托,淡淡道,「东西出来了。」
我一低头,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腰带上,迎风招展。
我急赤白咧地将东西从小褂底下拽出来,团了团,狠狠扔在陈钰脚底,「衣冠禽兽,你撕巴的时候咋不小心点儿。」
陈钰眯眼,盯着我的胸口,目光似乎穿透了衣裳,「裸着不难受?」
我:「我告诉你,女人家的事,你少管!」
他似乎掌握了尺寸,挑挑眉,心情愉悦道,「你愿意就好。」
我说我要去偏殿躺躺,陈钰先回宴上。
刚进门,脚一软,啪叽一声,对着供桌行了个五体投地地大礼。
一抬头,是一座金光闪闪的送子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