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建东听李天逸这样说,立刻大声说道:“李书记,冤枉啊,我简直比窦娥还冤枉啊,我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有答应与他们合作啊。而且范延达这个人阴险无比,我怎么可能和他展开合作呢?我担心我被人给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范延达嘿嘿一阵冷笑:“李书记,看你们两人的意思,你们双方之间的关系非常好啊,该不会你们私下里已经私相授受了吧?”
李天逸听出来了,这范延达明显是在给给自己下套啊。
他立刻冷笑着说道:“范延达,你这个套下得实在是太低级了。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是你的自由,不过我要说的是,不管是你也好,曾建东也罢,对我而言,你们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即将参与宝义钢铁集团改革的民营资本,对于你们和其他的投资商,我的态度只有一个,合法经营、按照规则参与的,一概欢迎,如果谁想要玩弄手段、巧取豪夺,那么我只有一句话相送:朋友来了有好酒,如果是那豺狼来了,我们有猎枪!”
说完,李天逸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再也没有看范延达一眼。
范延达望着李天逸的背影,充满不屑的说道:“早就听闻李天逸李书记一向是豪气干云,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被我的一个副总的鸿门宴三个字给吓得如此狼狈不堪,连10分钟都没有待够就不敢再继续流下去了,真是可悲啊可悲。枉我范延达给你准备了那么多节目,竟然连一关都不敢闯,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李天逸站在身体,转过身来,冲着范延达咧嘴一笑:“范延达,你的激将法的确不错,你今天的准备我也看出来了,的确很充分,包括针孔摄像机和窃听器的位置装得也相当隐蔽,甚至你们接下来的节目我大约也可以猜出一些,不是我不敢留下来,而是我没有必要留下来。
今天晚上的鸿门宴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们半个月之后如果愿意参加竞标,那就参加,不愿意参加就滚蛋,对我而言,我需要的是一个愿意和宝义钢铁集团一起成长发展的合作伙伴,是一个真正的有资本、有实力的合作伙伴,而不是一个资本运作公司。”
李天逸说完,再也没有回头,径直离去。
看到李天逸转身而去,曾建东冲着范延达嘿嘿一阵冷笑:“范延达,真是可惜啊,恐怕你为了今天晚上的宴会肯定准备的很辛苦吧,不过可惜啊,你后续所有的手段已经派不上用途了,我也告辞了,咱们还是竞标会上见吧。”
说完,曾建东也起身离去。
看着李天逸和曾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