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我理直气壮,「太师为什么打你啊……」
我觉得秦珏应该是怕痒,这样轻轻挠他的背脊恰好又有点痒,于是我又将另一只手放在秦珏那两道已经愈合长出新肉的印子上前后流连,企图逼他说出来,「说嘛。」
别问,我江静和就是喜欢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今夜气氛和谐,适合作死。
「唔啊,别闹。」秦珏伸手将我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掌心的炙热烫得我瑟缩一下。
我对上他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以为是真的把惹恼了,还没来得及道歉,就听得他的声音里带了些鼻音:「年年,别闹,嗯?」
他和我之间的空气有一阵短暂的寂静,时间好像被冻结了一样,而他眼里的热意像是燎原之火一样朝我滚滚涌来,烧得我面颊发烫。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怂了,一边道歉一边试图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谁想到他把我的手腕攥得紧紧的,让我无法挣脱。
秦珏翻身压住我,在胸膛和美人榻间给我造了一方小小的囚笼,温热的唇瓣抵在我耳边低语,说话间时不时轻轻摩擦到我的耳垂,炙热的、带着浓重药味的气息粘腻腻地拍在我耳后。
我的脑袋在那一瞬间「轰」地炸开了似的,只余一片空白。
他刚才说的是:「你知道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极近的距离让我们呼吸相缠,他的衣服还没有穿好,露出来一大片白皙的、含着力量的胸膛,其上还浮着几道刚刚愈合的疤痕。
我像傻了一样看着他脸上的艳色,过了许久意识才潮水般地翻涌回来。
前几年偷偷看的春宫话本在我脑海里惊涛骇浪似的翻腾,也是到现在我才知道刚才的自己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直接一路奔到了作死这条路的终点。
「不,不知道……」我又结巴了。
他轻笑两声,并没有继续压着我,而是腾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还记得你生辰那天陛下提起你的婚事吗?」
「记得。」我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我一回府就发现我爹来了。」秦珏把衣服整理好,「他得知我没有拒婚,气得甩了我两鞭子,然后就回他的太师府了。」
外面的喧嚣嬉闹声已经散了,晚风把木窗撩开一道缝隙,也把我的记忆撕开一道裂痕,回到了那个下着淅沥大雨的夏日白昼。
那天秦珏正坐在床前给我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