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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颊发烫,垂着眼不敢看他,余光见瞥见我和他唇齿交融间带出几缕极细的银丝,又很快地在我们的动作间断开,而他正揽着我腰的手也是烫得惊人,似是有一块烙铁正烫着我的肌肤,自腰间肌肤烫到心里去了。

有难言的麻痒感自他和我相触的肌肤处游散开来,趁着亲吻的间隙,我气喘吁吁地含糊道:「没有躲你,就是痒。」

他哑声轻笑,按在我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惹我一阵战栗,「哪里痒?」

秦珏平日声音不是这样的,只有我和他稍微做些亲密的事情才会是这种低沉又带着些沙哑的声音,此番带着笑意在我耳边撩拨,直接将我脑中正绷着的弦给撩断了去,我莫名其妙脱口一句:「哪里都痒……」

话方才说出口,我的意识才回笼,看着秦珏含笑的眼,我尴尬到无地自容,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不是,我是想说脸,脸上哪里都痒。」

他只是笑着看我,却是什么话也没说,不知道信没信我的说辞。

我对上他的眼,又触电般移开目光,转移话题道:「你,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秦珏听我说完,却又是笑了,声音里似是含着钩子,让我耳朵直发痒,「年年想我怎么进来,嗯?」

屋外寒风瑟瑟,吹得枯枝晃出些微微响动,屋内却是热得让我有些发汗,耳边只余秦珏的轻喘声。

我讷讷道:「秦珏,帮我一件事。」

秦珏习武,要溜进栖梧殿并不算什么太难的事情,又因着现在已是深夜,侍卫们多少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是以他又带着我溜出了栖梧殿。我被他搂在怀里,裹在厚厚的大氅内,只能感受到动作间带起的风声飒飒。

我被禁足软禁期间不得见任何人,就连吃食都是婢女给我放在门口的,是以秦珏今夜来寻我,我央了他带我去寻陈贵妃。

陈家和我已经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如今陈御史主动接了三皇兄的案子,也是在和我表明立场,我需得寻个时间去找陈贵妃商议解决对策才对。

秦珏说他当护我,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到永昼宫的时候,陈贵妃还没有睡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