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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好好叫我,总是给我取各种调侃意味的称呼,又会在我彻底沉默之前,再装作生气地叫我名字,支使我给他做各种事情。而我每次都吃他这套。

我随爸爸的身高,当其他女孩子还是娇小玲珑的小麻雀的时候,我就已经成为了麻雀群中那只显眼而又笨拙的猫头鹰。

而且因为随父母调动转学,我又多留了一级。

女孩本来就比男生发育得早,在一帮孩子中,我永远是看起来最突兀的那个。

但身高并没有能成为我的保护伞。

看起来沉默、懦弱,个子还那么突兀的女孩,天然就是沙包一样的存在。

可当我被一帮男生女生堵在学校厕所,被他们用可乐浇头的那一刻,钟杉冲了进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个样子,他像个发疯的小兽,红着眼睛,连同女生在内都被他揍了一遍。

回家的路上,我跟在他后边默默流泪,湿答答的头发趴在我头皮上,黏腻又恶心。

钟杉停住脚步,转过身,抬起头看着我,「别哭了,丑女是没有资格哭的,不知道吗?」

我捂上了自己的嘴。

大概是因为这次「救命之恩」,我对钟杉产生了一种雏鸟对妈妈一样的留恋。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喜欢是什么的时候,我就已经满眼都是他的影子了。

这些年里,他约会女孩子,我给他订餐厅;他带妹滑雪,我给他订场馆;甚至他和校花去开房,也是我交的押金。

和别人介绍我的时候,他总是会一把搂过我的肩膀,说:「这是我十多年的好哥们关雎。」

他早就长得比我高了,高了一个头。以我的身高也能抬头去看他下巴的线条和凌厉而好看的眉眼。

但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努力直起背,向别人微笑附和,「是的,我和他认识十几年了。」

也喜欢了他这十几年。

2

我和钟杉都留在本地上大学。开学报道那天,我帮他收拾完行李,才回到自己的宿舍开始整理。

有人推门进来,我抬头一看,是他的校花女朋友。

钟杉从来没有说过他女友也和我们上一所大学,他甚至很少说她的事。我以为校花也会像他以往多任女朋友一样,一段时间后就会自动更新成下一位。

没想到他们上了一个大学,所以,这是不是说明,他要和她稳定下来了?

我还没来及多想,校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的时候一脸甜蜜,说话的语气像撒娇,带着南方女孩子特有的娇柔。

我反应过来,对面是钟杉。

我像窥见什么秘密一样,慌乱地翻起衣服,然后装作要去洗衣服推门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电话对面钟杉的嗓音,介于低沉与清亮之间,因为隔着手机,更显性感,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