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逻辑是:犯罪的不是真正的「我」,是被这种邪恶力量和念头控制了的「我」。所以我不应该因此而受到惩罚,这毕竟不是我能决定的。
对精神病患者的定罪和量刑,其实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基于这个逻辑——因为病人没有意识,无法自控,所以不应该因为这种情况而对他们作为惩罚。
Josef曾经做过一份坦白的证词,在这份证词里,他讲述了自己的历史和心路历程。这份证词经他自己本人的要求,被交给媒体发布,因为他不希望媒体和外界简单的将他描述成一个魔鬼。
这份证词简单的说来,就是一个核心:他认为自己是个被误解的人。
这里我大致的翻译一下他的这份自白书。
「我出生于一个贫穷的家庭,我的父亲是个无赖,他外面总是有女人,很少在家里呆,所以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妈把他踢出了家门,她这个决定做的特别对,那之后,就剩下我们俩了。
我妈妈是个特别坚强的女人,而且也十分严格。她教会我什么是纪律、秩序和勤奋。她给我提供了很好的教育机会,她自己也特别努力的工作,为了支撑这个家,她什么都肯做。
她在该严厉的时候特别严厉,她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才是她的丈夫。她是家里的老大,而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
我妈是个非常体面正派的人,我爱她的一切。我非常的爱慕她,非常非常的爱慕她,但是我并没有干出什么越格事儿来。」
当然,也许吧,我曾经幻想过和她之间发生点儿什么。但是我很顽强,几乎和我妈一样顽强,所以我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之后我长大成年了,开始约会,我认识了Rosemarie,她跟我妈没有一丁丁点儿相似的地方,不过,我觉得她们也有一点共同之处。当然她也很棒,不过棒在不同的地方。她比我妈要害羞得多,而且她更加软弱。
我一直很想要个大家庭,我从小一个人长大,非常孤独,大家庭的话,孩子们就会有伙伴一起玩。我从还是个小孩儿的时候就梦想长大了生育很多孩子,Rosemarie一看就是个好妈妈的材料,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娶了她。
说句真心话:我一直很爱她,而且我会永远爱她。
关于1967年那次侵犯那个护士,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做出这种事,我唯一能说的就是,我真的发自内心的想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
我是个非常看重体面和守规矩的人。要知道我成长于纳粹统治时期,严厉和纪律在那个时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可能是潜意识的受到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