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保平安的。」话一出口我才知不妙,扶聆公主的生母可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禁语。
我暗暗瞧着她的神色,倒没有什么变化,只微微笑了看着我:「我能看看吗?」
「自然。」我解下小老虎,递给了她。
她接过的时候很小心,看得也很仔细,眉眼不自觉的染着浅浅的笑意,有些温柔。
没看多久她就还给了我,眼中并无伤感。
按理说我是不该插手皇子公主之间的事情,免得惹了麻烦。可几次三番的,扶聆的东西要不就是被不小心碰坏,要不就是突然不见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
她见了我的神色,便会意地颔首一笑:「积小成大,不必多忧。」
果然这些小动作小心思在陛下一时兴起来检查皇子公主们的功课时,皆被撞破,一览无余。
扶聆的书桌乱成一片,精美的罗裙上还沾着墨污,地上散落着她的东西。
陛下发怒,罚了一干的人,又赏了扶聆许多珠宝以示安慰。
倒是很是安稳了好一段时日。
日子久了我也才明白,所谓的极得陛下疼爱,便是看赏赐的东西有多贵重稀罕,不管她需不需要,不问她究竟想要什么,亦不顾如此让她瞩目是否会被兄弟姊妹嫉妒针对。
便是赏了,就必须得受住。
南书房的多年,我与扶聆也算熟稔。
我知她的诸多不由已,她也看出我对政权势要的不在意。
陛下曾有意探知我的心意,他欲择我为扶聆的驸马。
我与扶聆,其实更多的是相知相惜,并无男女之情。
不过我却可以借此予她自由,天高海阔,她大可多走走看看,觅得真心爱慕之人,婚约不过一纸之谈,只要她愿意,我愿助她。
可还没等到那个时候,崔子山却起兵造反登上了皇位。
非但如此,他竟把扶聆囚在了皇宫,不顾悠悠众口,不顾礼法尊卑,不顾她意愿何为,他怎么敢。
我召集兵力之时,父亲只看着我,冷静而平淡:「府中百口你可不顾,千兵万家你可不看,但以你微薄之力,便能从崔子山手中救到人?」
不能,怒气顶峰我也知道,不能,我救不了她。
要想救出太子和扶聆,唯有徐徐图之。
我开始做着从前我最不愿做的事情,拉拢朝臣,招募僚士。
崔子山召我回朝时,御书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