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信心满满,可过了几天,又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灰心丧气地认为自己大概这辈子都没可能追上徐溪晚的步伐。她刚在一个经济峰会的新闻上看到了徐溪晚的身影,徐溪晚左右站着的人,看年龄最少也有四五十岁了,只有徐溪晚一个人,那么年轻,已经站在孤崖绝壁的顶峰。
那天正好徐亦晴从国外旅游回来,来找林幸玩,看见林幸抱着她心爱的毛绒大熊靠在沙发里打蔫儿,还以为她生病了呢,“哟,小幸怎么了这是?该不会又不舒服吧?我姐呢?她怎么不带你去看看啊?”
“小晴姐姐,你来啦。”林幸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去给徐亦晴洗杯子泡茶,“小晴姐姐,你喝茶。”
徐亦晴问:“小幸,你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啊?”
“心情不好。”
“考试没考好?”
“不是。”
“和同学闹别扭了?”
“不是。”
“那就是和我姐闹别扭了。”
“……也不是。”
徐亦晴纳闷了,“那是为什么啊?你心情不好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林幸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倒是快说啊,你要急死我啊?”
“我……我想问问你,小晴姐姐,要怎么才能和晚晚一样厉害呢?”
徐亦晴扑哧一笑,“你想跟我姐一样?林幸你没发烧吧?你知道我姐她活得多累么?她那种人,一百年世界上也出不了一个,那是天生的精怪转世的!咱们普通人,该享受时就享受,天塌下来有她们这些精英顶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