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结实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之间,清晰的人鱼线向下漫延……
叶漾猛得扭过头去,耳朵一片片红晕从脖颈处蔓延到耳尖,红得滴血。
贺东也认出了床上的少年,不清醒的脑子想着,这位小朋友不会是为了报恩来以身相许的吧……
下一秒贺东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对着祖国的花朵也能胡思乱想,简直禽兽……
“你是租客?”
缓了好一会儿,贺东才反应过来自己走之前好像让苏知微帮自己把房子租出去。
“嗯……”
贺东听见了少年蚊子般大的声音,他只好把刚脱掉的脏衣服捡起来穿上,叶漾这才转过头来,脸上是还没散去的红色。
贺东闻了闻身上的酒味,“你叫什么名字?”
叶漾大概明白这个男人是这里的房主:“我叫叶漾。”
“行,我叫贺东,你的房东,那我们就算认识了。”贺东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清了清嗓子,“刚刚不是有意的啊,主卧的钥匙在沙发的外套里,但我外套不见了。我以为次卧没人,就进去睡了。”
叶漾眼睛都不好意思直视贺东,“沙发上的外套好像被知微姐拿走了。”
贺东应了声开始给苏知微打电话,他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了苏知微的骂声:“哪个天杀的大清早的扰我清梦?”
贺东的表情有些无语:“我。”
“你谁啊。”苏知微困意绵绵,闭着眼睛在接电话,她觉得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耳熟,她看了眼手机,“贺东?你这么大早打我电话干嘛?”
贺东直奔主题:“我外套在你那?”
“外套?什么外套?”苏知微迷糊的脑袋突然清醒,“沙发上的外套我拿走了,不是你说你卧室的钥匙在外套里让我带走吗……卧槽!你回来了?”
贺东微笑:“你猜?”
“那你见到小叶子了?你没吓到人家吧?”
“托你的福,”贺东听到次卧里传来了水声,他想到叶漾红彤彤的耳朵,忍不住笑了一下,“不仅吓到了,还耍了个流氓。”
苏知微瞬间睡意全无,义愤填膺道:“……你干嘛了,人家才二十岁,你个禽兽!”
“哟二十岁了?”贺东有些诧异:“我还以为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