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毛骨悚然。
“我X,这是啥呀,”坐在马车里的徐心烈撩开车帘看了会儿前面的傩戏,咋舌,“这是……傩戏?”
“嗯,”徐绍均因伤坐在她身边,也皱着眉看着傩戏,“怎么我们来了都不停?”
“大概是祭祀,不能停?停了会被,反噬?”徐心烈只能用笔仙的思维去解释。
徐绍均有些不赞同,但是却不敢妄自推断,只能继续看着,没一会儿,面上流露出一丝不忍:“这天寒地冻的,何苦?有这力气,家里照顾家小多好?”
“这我就要反驳你了,他们就是在照顾家小啊,他们不出来赚钱,家小吃什么。”
“哎,”徐绍均也不知道是叹息人家生计艰难,还是叹息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
“黄河帮呢,”徐心烈左右看,“方才瞭望塔上那小子还说了什么?”
“说村长要赶黄河帮走,双方正闹矛盾呢。”
“那现在是怎么着……关起门来打冷战?”
“不是,”在旁边骑马的十三冷声道,“黄河帮怕是已经对村民下手了。”
“啊?”徐心烈哆嗦了一下,“杀,都杀了?”
“不,屋里还有人气儿,”十三环视四周,“应该是被挟持了。”
“那佟六要办事,岂不是要挨个闯进去?”
十三不应,抬头看向前面的佟六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