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居然把她的话听了进去,早早的就派当地的朝廷命官借礼佛参道的机会,“敲打”了一番佛道三派,在“皇家武馆”计划有了雏形后,更是第一时间透露给他们知晓。
“你们,居然会同意?”徐心烈感到不可思议。
“不是你说的吗,看似损失最大,实则从长远看,唯有更多的人学,学的人都向善,一门武功,才能流芳百世。”仪风笑道,“怎么,莫不是你就是说来诓人的,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不不不!”徐心烈头摇成拨浪鼓,“就是觉得……太轻松了。”
“哎,”仪风叹了口气,“”
“其实接到你爹的信时,我们便已经开始派人去查小周天的事了,”仪风道,“毕竟此事非同小可,我们本就在想小周天是否也有被朝廷盯上,却没想到无声无息间便覆灭了,若这是朝廷所为,那我们就需要重新估量禁武令这事了。”
徐心烈可以理解他们的顾虑,毕竟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是她灭了小周天,就算实力差距如此之大,但毕竟身后站着一个天子,小周天在天子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门派。
她叹了口气。
“但我们很快就接到了你爹的信,与我们细细解释了你在小周天之事期间潜伏英豪会的事,愿以公道剑之名保你没有做此事。”
“爹啊……”徐心烈哭唧唧,她一直觉得徐浚泉夹在道义和禁武中间左右为难,所以尽量不去麻烦他,却没想到最后自己还要靠他操心奔波才能成事。
“哭什么,要不是你出息,你爹会帮你?”仪风笑她,又继续道,“后来我们便得知了亓天方给你下行道令的事,我们深知其中必有曲折,但也不能束手旁观,后来释圆大师便派了两个罗汉堂的师傅来了麒山,想劝亓天方收回行道令,奈何那时候亓天方听闻世子失踪,心神不定,没有答应。”
“什么?!不会就是我碰到过的两个大和尚吧!”徐心烈惊道。
仪风并不知道此事,闻言有些好笑:“你见到了?”
“应该就是吧,当时我们就在一趟船上,我们还被劫了呢。”徐心烈于是眉飞色舞的把那时候的事情说了一遍,她这种时候脸皮又薄了,完全没有自吹自擂,反而变着法的说那俩和尚多仗义多稳多有安全感。
仪风听得笑意盈盈,转而回头看了一眼,后面释圆几个一直默默的跟着,接收到仪风的目光,双手合十点了点头,低叹一声:“阿弥陀佛,承情了。”
“后来呢?”徐心烈说完自己这边,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