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僧人关闭屋门,孟晖柔和悲悯的面容顿时一黑,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要报复社会的yīn沉气息。
“说吧,你探查到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咬牙切齿。
光球颤了颤,轻咳一声:“从我的扫描来看,代表太子的那一大团气运并没有远离裕峡关,而是停在了离裕峡关差不多十里地的西北方。”顿了顿,它又gān巴巴的添上一句,“而且,那一团气运并没有溃散的迹象,还是那么的……明亮饱满。”
孟晖:“………………………………”
——他真得特别特别想要朝着自己的任务目标爆一声粗!
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孟晖坐回chuáng上:“所以,从这些迹象来看,这一次的受伏失踪事件,是太子有意为之,是做戏?”
“应该是这样。”光球弱弱答道。
孟晖:“这TM是有病吗?!”
光球:“………………………………”
“所以,他这是想要gān什么?骑马杀匈奴玩够了,无事可做,于是想要玩一把刺激的?可能是有人的确想害他却被他发现,gān脆将计就计,又或者是他自己设计陷害?目标是谁?二皇子吗?毕竟这里是二皇子党的地盘……”孟晖喃喃自语着,试图跟上自家任务目标的脑回路。
光球:“也、也许?”
孟晖脸色沉冷:“他就不怕玩脱了?”
光球:“………………………………”
一人一球面面相觑、静默半晌,最终,孟晖长叹一声:“算了,既然他没有什么人身安全,那就这样吧。”
“哪、哪样?”光球莫名其妙,“我们该怎么办?”
“凉拌。”孟晖冷冷答道,“他爱gān什么就gān什么吧,我懒得管了。既然还活蹦乱跳的,咱们就以不变应万变,慢慢等吧。他早晚有一天会重新冒出来的。”
光球怜悯的看着自己的宿主,它完全可以想象,别看自家宿主表面上如此冷静,但实际上,肯定已经快被这糟心的太子bī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