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团长都降不住她,我手底下的人怎么可能降得住她?所以我没办法把部队的战友介绍给她。”
张桂芳听着他的话,胸口也涌上了一股闷气,合着昨天那些人说的话都是真的,他的儿子并不想帮闺女的忙。
她还没开口说话,贺云月就直接起身,冷冷看着贺云成,“谁稀罕要你介绍人了?我告诉你贺云成,你别看不起人!”
“那些人说我就算了,我是你妹妹,你不让我去酒席就我认了,现在凭什么又要侮辱我?”
“我不介绍对象给你就是侮辱你了?”贺云成也起身,淡淡看着她,“如果你优秀,不需要介绍对象就会有人媒婆自己上门来找,而不是现在这种找了媒婆人家还推脱的局面。”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反省为什么别人这么对你,却好意思对我吼?”
贺云月盯着他,自从去年之后,她的生活屡屡碰壁,本来就已经委屈了大半年了,现在看着他冷脸又听着他说这些让人刺耳的话,这半年来的委屈,一下便冲上了顶点。
她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热热的,那豆大的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跑出来,她“呜”地一声,直接捂着脸跑进了房间。
张桂芳也忙跟着进了房间,贺云成又坐了下来,慢斯条理地吃起了饭。
贺建军叹了声,心里也郁闷至极,好好的一个年,又闹得不愉快。
这两天忙着办酒席的事,贺云成都跑到县城去忙碌,一天忙到晚,他都没去杨家那边,这会儿吃完饭,也累得没时间去管隔壁房间那两个人最后到底会怎样,他吃完饭,洗个澡,进了房间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后他去县城把借来的车开到了公社,然后又打了一通电话问杨娇娇准备得怎么样。
打完电话,他回了家,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便转身去看,然后看到贺云月在收拾东西,一边的箱子都装满了衣服,好像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张桂芳在一边又是骂又是哄的,最后气得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火:“你去了那边,别到时候死在外面了都没人知道。”
“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那么喜欢说死呢?”贺建军愠道,“大过年的,你儿子明天要办酒席,说话怎么一点都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