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塞缪尔摸了摸白缎的头,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胸口,懒洋洋得重新合上眼睛。
——只要有白缎在身边,塞缪尔就总是忘勤奋为何物,恨不得搂着恋人在床上躺到地老天荒,做完了睡,睡醒了……继续做。
然而吃了一肚子水果的白缎却没有了什么睡意,他靠着塞缪尔听了片刻心跳,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昨天,那个什么杰恩卡红衣主教找你有什么事情?”
——在听霍普讲述教廷诸人的时候,白缎还特意留意了一下这位杰恩卡主教,总觉得这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好人,不由十分担心塞缪尔会不会在他手底下吃亏。
……虽然塞缪尔本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听到白缎的询问,塞缪尔勾了勾唇角,睁开眼睛:“他啊?只是向我详细询问了一下遇袭的经过,并赞同了我关于教廷内部人员所为的猜测,表示他会帮我寻找真凶,目前已然有了怀疑的对象。”
“真的?”白缎皱了皱眉,“不会是‘贼喊捉贼’吧?”
塞缪尔格外喜欢白缎这种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却担心得要死的口是心非,他轻笑了一声:“这倒不至于,杰恩卡并不是祸首。”
“这么肯定?”白缎诧异得瞪大了眼睛,撑着塞缪尔的胸口坐起身来,“你难道知道凶手是谁?”
塞缪尔的目光垂涎得划过白缎染满了吻痕的胸口,呼吸随之沉了几分——出于雄性的占有欲和炫耀欲,他在用圣光帮白缎缓解疲劳的时候并没有将自己印上去的痕迹抹除,甚至又覆上去吮了几下,使其变得越发艳丽鲜明。
白缎注意到塞缪尔的视线,却并没有像是曾经那般羞怯不安,反而大大方方得挑了挑眉,抬手在塞缪尔的胸口拍了拍以示催促——反正已然与塞缪尔做到了最后一步,并且觉得极为契合舒服,以后十有八九还要继续滚上一滚,那么白缎也就没什么需要害羞逃避、尴尬遮掩的了。
塞缪尔被白缎拍得喉间一紧,他伸手握住白缎的腰部,用手指摩挲着那诱人的腰线,嗓音低沉微哑,又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凶手?嗯,我当然知道……那就是没有凶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