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颇具有压迫感的姿势,最起码身处下方的白缎吓了一跳,瞬时间紧绷起来。
“你干什么?”他警惕的瞪着聂兰磊,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然而无论如何用力,聂兰磊都纹丝不动,甚至还故意压下身体,与白缎靠得更紧。
看着近在咫尺、眼神中满是慌乱羞赧的恋人,聂兰磊轻轻一笑:“别担心,我只是想要试试床垫的舒适程度。”
“……怎么试?”聂兰磊的语气温柔,使得白缎稍稍放松了一些,不由疑惑的问道。
“这样试。”聂兰磊话音刚落,便又快又准的捕获到了白缎的双唇,甚至趁着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撬开齿关,熟门熟路的寻到了恋人因为太过震惊而僵硬的软舌。
连小手都是今天第一次牵的白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吓呆了。
他最初还能试图抵抗一二,摆着头想要逃离这让他毫无防备的突袭,然而聂兰磊却早有准备,迅速捏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脑袋,趁机吻得更深、更加缠绵。
“啧啧”的羞人的水声在白缎耳边徘徊,令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那在他口中侵略搅拌的舌头完全将他弄得七荤八素、丢盔卸甲,白缎甚至连羞赧都顾不上,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似乎被聂兰磊吸了出来、飘飘荡荡的浮在空中。
不知不觉间,聂兰磊的手已经突破了重重阻碍,紧紧贴上了白缎的皮肤,炙热的温度烫的白缎轻轻一颤,却越发失了力道,只能软软的任凭对方摆布。
白缎不知道自己被聂兰磊带着在这张席梦思床垫上翻滚了多少圈,待到这一场激烈的拥吻结束后,他已经趴在了聂兰磊的胸口,喘息急促、双目迷蒙。
聂兰磊低头看了看魂飞天外的恋人,露出了一个餍足中又透着不满的笑容。他一手揽着白缎的腰部,另一手抚上他殷红微肿的唇瓣、拭去唇角溢出的唾液。
由于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白缎一直维持的精神力网自然消散全无,聂兰磊将那些失去了暗示后再次向他们汇聚的丧尸驱赶开来,同时平息着身体躁动的渴望。
自从与白缎见面,聂兰磊与白缎同吃同住,在大床做完后甚至理直气壮的与白缎同床共枕,然而明明已经有了如此亲密的相处,但他却不得不在尚未开窍的恋人面前充当柳下惠,当真是……憋得都快要麻木了——倘若不是周围丧尸游荡、的确不是一个恰当的地方,今天好不容易喝到肉汤的聂兰磊必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势必得吃干抹净才能对得起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艰难隐忍。
迷迷蒙蒙的在聂兰磊身上趴了半天,白缎这才平复了呼吸,红着脸撑着他的胸口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