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上了楼,心里有点忐忑,他听见楼下Elsa的哭声,林修承温和瘆人的劝导声,后来家里进了人,又出去了。
他心不在焉地靠在床上,一个个频道换过去,全是他不爱听的外语。
不久后,他的房门被敲响了,陈幸关了电视,说:“进来。”
林修承开了门走到陈幸房里的书桌边,坐下。
陈幸不等他开口就赌咒:“好了好了好了,以后我保证见到女孩子就退辟三舍,不乱撩不发骚,不进行亲密身体接触!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你觉得我能对她怎么样?”林修承轻声反问他,“把她想给你喝的那杯水灌进她嘴里,让她全身痉挛、上下一起失禁,死在你面前,然后送到郊外抛尸吗?”
陈幸看着林修承,他感到林修承问他这句话的时候,是真真切切想要这么做的,因为林修承的眼神很直白地告诉他:你完了。
他强撑着不后退:“我……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吗……”
“如果我晚到十分钟,那就是你的下场,”林修承站起来,拉上了陈幸房间的窗帘,房里变得一片昏暗,“吊着石膏跳窗爬楼。”
他向陈幸的床跨近了一步,高大的阴影笼罩着陈幸,陈幸终于忍不住往后挪了一点:“林修承,你不要这样。”
“毫无戒心地让人给你喂毒品,”他俯下身,“以后如果有人未经你同意要帮你口交,那不是性骚扰,那是性侵犯。”
“那杯水麻古味那么浓,我不会喝的……”陈幸背靠着床头反驳,,“Elsa征求我意见了,我没有同意,她也没有碰到我。”
“陈幸,你是真的觉得我很好说话?”林修承的语气很随和,像是在问他明天天气如何。
陈幸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氛围了,他翻身下床,迅速地向门外逃去,一股巨大的力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回了床上。
林修承抽出腰间的皮带,把陈幸的左手绑在了床头灯的支杆上。
“今天就在房间里反省。”林修承说出了他的决定,就要走。
“不行,我想上厕所怎么办?”陈幸急了,伸腿勾住林修承的腰,把他拉回来,“你捆的也太紧了吧,一会儿血不流通我的手要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