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固定。
缓缓拧动笔身,布条随之收紧,出血量立即得到了控制。
「这是压迫止血吗?」我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嗯,先紧急处理一下。」他搀着张一帆站起来,「注意不要碰到他的左手。」
终于回到家。
屋子里空空荡荡,猫哥也不知所踪。
我们将张一帆安置在客厅。
他口唇苍白,胸膛急促地起伏着,额角冷汗密布。
「止血带记得半小时放松一次,」陈林走进储藏室,「现在先准备清创吧。小何,你来帮我。」
「好。」我应了一声。
次卧的几个药箱都被搬到地上。
「家里有双氧水吗?」他问。
我摇头:「只有碘酒。」
「只用肥皂水清理伤口估计不行,」他沉吟片刻,「一会儿我去配点生理盐水。」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
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头也不抬地解释道:「露营难免会碰到各种突发情况,急救常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他翻看着手里的说明书,「张一帆受伤严重,感染风险很大。我对用药一窍不通。」
我也一样。
没有医生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我拿着药盒出去找安安。
但是隔行如隔山,她也束手无策。
我只能对照着适用症,把可能用到的消炎、抗菌、抗感染的药物筛选出来。
头孢克洛、头孢拉定、左氧氟沙星……
但是什么时候吃、要吃多少,我心里一点数也没有。
5
抱着药箱从储藏室出来的时候,他们正在为张一帆清理伤口。
两盆肥皂水已经被鲜血染红。
陈林正用生理盐水替他做进一步的冲洗。
随着血污被清理干净,手臂上的创口也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皮下的脂肪和筋膜隐隐可见。
碘酒再次消毒之后,陈林解开了止血带,转而用纱布包扎好伤口。
固定的木棍早就准备好了。
我们将它连同绷带一起缠在张一帆的左臂上。
整个过程他硬是一声未吭。
等伤口处理完,他的上衣已经被汗水湿透。
不知是由于疼痛还是失血带来的畏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