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姐姐告诉我,初经人事,难免紧张,为免疼痛,可以饮酒把自己灌到半醉。
我倒不是害怕,主要是担心陆斐会害怕。
从前在楼里时,鸨母传授过我太多经验,那些大街小巷流传的画册,几乎都被我看完了,却从未亲自体验过。
何况陆斐虽然断了腿,却实在长得好看,那天晚上我穿着薄纱闯进去,看见他……他……
记起那天夜里所见,我耳根发烫,那股燥热一路从心底烧到指尖。
陆斐喝了两杯酒,支着下巴坐在我对面的软榻上,笑笑地叫我:「盈枝。」
这一声被酒意浸染,带着些微的沙哑与低沉,一下就把我心头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撩拨得越发旺盛。
我眨眨眼睛,把最后一口酒灌下去,摇摇晃晃走到他面前。
陆斐仰头看着我。
「夫君前两日与我观赏风景,感叹深秋寒凉,满池枯荷萧瑟。」我娇娇软软地说,「如今我有一朵莲花,常开不败,夫君可愿与我共赏?」
这种半文半白的说话方式是鸨母教我的。
她说,男人一般喜欢有才学的女子,又不希望她们太有才学,最好那零星的几点才学,都能用在他们身上。
陆斐果然与众不同,他压根儿不吃这套。
只是无奈地瞧着我:「说人话。」
我扯开衣襟,把那朵纹得十分精美的莲花展现在他面前:「陆斐,我给你看个宝贝。」
他的目光落过来,顷刻变得幽深。
然后我们就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起。
我虽然已经醉得晕晕乎乎,但还是记着陆斐的腿伤,动作间小心翼翼,没一会儿就累得满头是汗。
他一把攥住我乱动的手,深深地看着我:「盈枝。」
我气喘吁吁地应声:「嗯?」
「你真的不会后悔吗?」陆斐凝视着我的眼睛,有熠熠的光芒在他眼底跃动,「有些事一旦发生,就不能回头了。」
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在说这种话?没看到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吗?
我彻底失去耐心,低头在他肩窝用力咬了一口,恨恨道:「要么努力,要么闭嘴。」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天气越发冷了。
我鼻尖却都是细密的汗珠。
最后,陆斐抬起身,亲了亲我的眼睛,歉疚道:「是我不好。」
我盯着他那张染了薄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