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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为什么不能?」我摸了摸他的头,「你在流云,不是一样出入自如吗?」

「那就意味着,师祖还认你是我流云的弟子,我们就是自家人。」

19

我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元丰发信跟我说,有人在护山大阵门口喊话。

我说这大半夜的,喊就喊了,反正别耽误我们睡觉就行。

元丰说,那人一开始说有要事找我,后来喊了一个时辰见没人搭理之后就开始骂我,说希望我喝水呛死,吃饭胀死,走路摔死。

我立马清醒了,翻身下床,捞起衣服穿上就走。

这种清奇的诅咒方式,不只有那个冤种穆瑾川吗?

到了山门的时候,我看见穆瑾川正坐在地上,拿着自己那把玉骨扇呼啦啦地扇风,嘴里还骂骂咧咧。

「哟,您居然还亲自来给我引路呢?」

我嘿嘿一笑,自认理亏:「这不是才十天没见吗?我还以为您得大半个月才回来呢。」

穆瑾川翻了个白眼:「快给爷备好酒菜,接风洗尘。」

我带着他直奔连云峰,给他安排好住的地方,穆瑾川刚从芥子囊中掏出一坛子从燕云带回来的酒,他就和只穿着寝衣的元斐对视了。

好家伙,元斐不是睡了吗?

看见穆瑾川,元斐的脸色从红变白,从白变黑:「你怎么在这?」

「我才想问你吧!」穆瑾川输人不输阵,梗着脖子硬上,「你大晚上出现在女人的住所,还这副打扮,是何居心?」

「元雪是我师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眨眼之间元斐就换上了衣服,他眼睑低垂,看上去有几分被人指摘的委屈,「是师姐让我住在这里的。」

穆瑾川似乎也没想到,半个月的时间让元斐从「心狠手辣的魔尊」变成「我见犹怜的小白兔」,瞪着眼睛指着他磕巴了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话。

「好,你们别吵了,各回各的房间睡觉,有事明天再议。」

第二天凌晨,我刚睡醒就看见门口站着两尊大佛,穆瑾川强装镇定哼着歌,元斐则拎着一个食盒问我要不要先吃早饭。

我头疼。

还没等我把这两个人的事情解决,元丰来报说,山门外暮苍的人前来求助,称需要流云后山的温泉疗伤,让我前去定夺。

「暮苍?」元斐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