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我特别特别地紧张起来,紧紧贴墙站着,还什么都没说,就已经红了脸。
“我要立刻回加拿大。”
“怎么了?”对于他话题的突然转换,我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失落。
“宝嘉出了点事。”他烦躁地搓了搓头发。
“她怎么了?”那感觉是失落,我确定了,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难以细述的不快。
“她自杀了。”秦川眼神空洞地说。
我愣住了,而后秦川大致讲了他和宝嘉的事,因为要提前回国不能一起过圣诞,他们大吵了一架,秦川不告而别,宝嘉给他打电话他一直没接,刚刚是他们室友打过来的,说在他们的夜晚我们的早晨,宝嘉在浴室里割了腕。
秦川说他要赶回去看看,我说对。
秦川说他现在要赶紧订票,我说好。
秦川说他会回来的,很快,他一定要回来的,我说嗯。
然后秦川就走了,我一个人留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穿着一件浅金色的蕾丝裙子坐在一张大床上望着天空发呆。上海和北京不同,北京是宽大的,从哪里都可以仰头望见蓝天,而上海是层层叠叠的,不管望向哪里,都有东西在你之上。
我觉得他少说了一句我们还要不要在一起,所以我也就少答了一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