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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好意思,「他想亲你啊,这不合适吧,哎呀,但是他给钱了……但是我的梓萱,怎么能给钱就……」

我没暴露吧,没暴露吧,应该没暴露吧,她不也知道我在演戏吗,这个老谋深算的女人,到底是看出来了还是没看出来啊……

越想底气越漏,已经抬不起头了,我面无血色,颤抖着撤开。

「就知道你是装的。」腰后的手一松,穆兰讽笑一声,嗓子有点哑,「过去,不然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快走开,梓萱,坐远点。」我妈如蒙大赦,「男人都是禽兽,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啊!

连滚带爬地挪开了,坐得笔直。

「珑娘和别的客人,可不能这样了。」穆兰拢拢衣服端起茶杯,恢复了八风不动的模样,「少有人能忍得了不对你出手。」

我心虚地,不知安慰给谁听:「嗯,做鸡就要有做鸡的样子。」

他不疾不徐道:「何必说这样轻贱自己的话,即使是妓子,也总不会有自愿做的。」

「就是。」我妈又行了,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昂首挺胸的样子,「梓萱,你别自卑,你比他高贵,你是来赚钱的。」

我仿佛被扫黄改造的失足妇女一样,埋头聆听他二位的教诲。

穆兰没有继续,闲谈似的岔开话题:「方才和那吏员是在聊什么?」

「普通闲聊。」

「这样。」他拿杯盖轻抚杯口,黑沉的眼望过来,「说得那么高兴,也聊给我听听?」

「梓萱,你就跟他讲讲,你不是看了那么多书吗?你让他见识见识你现代人的智慧,让他刮目相看。」我妈在那来劲了。

「好吧。」我叹了口气,拾回清明,「穆大人,在这世上,要治服恶人,有时候要以恶制恶,以小恶对付大恶,以假恶对付真恶,恶人也会做善事,但善人只要做过坏事就变成了恶人。」

穆兰愣了愣,轻叹一声,笑意蔓延在眼角:「可是珑娘,对我来说,善恶是混沌的……」

「由此可以推出以下哪一个结论?」我接着说,「善人不可能治服恶人、世界上不可能有善人、做过善事的人未必是善人、做过坏事的人未必是恶人。」

他笑容凝固住:「什么?你在出题考我?」

「三十。」我说。

「三十?」他莫名紧张。

「二十九。」我皮笑肉不笑,「二十八、二十七、二十六……」

他定着没动,在我数到二十的时候,给出答案:「做过善事的人未必是善人。」

我妈兴奋:「这孩子,是个考试的好苗子啊。」

「挺有意思的。」穆兰好笑地看着我,「还有吗?」

有啊,我又给他画了个压箱底的图形题:「请根据选项,填入一个图形,使之呈现一定的规律性。」

把他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