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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长江七号》里的星爷好像就站在我身前:

「你只是个散工!凭什么啊!你怎么顶啊!」

「顶得了!」

「你顶不了!」

「我,顶得了!」

「轰!」

胸口一阵剧痛,我觉着好像被一辆小车狠狠怼了下。

「啪啦!」

身后本就碎裂的玻璃幕墙再也禁不住大力夯击,崩溅飞去。我后背一空,跟着玻璃碎渣一同坠落。

没有汹涌的追忆,没有爱恋的回甜,那跌落的短短一瞬,我甚至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砰!」

我重重砸在一坨软绵绵的东西上,虽是胸口气短,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但还活着。

「这是……」

我踉跄着站起身,发现身下是一大堆旧衣服,多半是先前商户撤出时不要的吧。

「嘶!」

我呲牙拔出一块插在胳膊里的碎玻璃,抬眼一扫。

五步开外,那只巨鼠的脑袋被一根摆衣服的空杆子贯穿,黑红液体混着啤酒花儿一样的泡沫淌了一地,可四肢仍在抽搐。

「绝不能白看小说电影!」

我从衣服堆里爬下来,拖着步子走到巨鼠身边,拿起地上散落的铁杆,又对它狠狠地补起刀。

「这下,暂时安全了吧……」

我握着沾血的铁杆,颓然坐下,一旁的巨鼠的爪子已蜷缩起来,不再动弹。

我抬头朝着掉下来的地方瞥了眼,见那豁口足有半层楼高。

密密麻麻,如闪电般的裂痕从缺口四周蔓延开去,至少有数米之远。

「闹这么大动静,李佩文醒了也不敢出来吧,我还是得上去找她……」

我往周围瞧了瞧,如今整个「大土楼」里的应急灯都亮着,虽是黯淡,也聊胜于无。

这儿是一楼,我仰头看着灰不溜秋的指示牌。

「这电梯多半是没电,但有电梯的地方,就有楼梯间。」

稍作休息,我便拎着铁杆,跟着指示牌上的箭头开始七拐八绕。

不比二楼酒店房间搬得空荡,一楼的许多商户里都还堆着不少货品,可大多是些服装店。

在一家大牌店里选了个一直喜欢的背包后,我又不经意路过一家电子产品店。却见落满了灰的橱窗内,几种高端显卡盒一字排开,一张金属扑克牌静静躺在当中。

我的手贴在橱窗上,咂了咂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