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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

程鹿清挺直了背,他为她系上项链暗扣时碰到了她后脖颈,她觉得那一块皮肤要烧起来了。

贺呈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陪她走向大厅,在门前停步,轻轻将她往前一推:「去吧。」

曾在他羽翼下的小姑娘,如今锋芒毕露。

他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光照射的地方。

一场晚会主客皆欢,客人都走尽了,长辈们也回房休息。

程鹿清在和贺爸贺妈道了晚安后,偷偷勾住了贺呈的衣袖。

他挑眉,她抬头:「跳舞么?」

贺呈对于跳舞这件事有很强的仪式感,或者说他很重视程鹿清的邀请,为此他回房换了西装。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从书架上取出一张黑胶唱片放在留声机上。

收集黑胶唱片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CarelessWhisper,他极喜欢前奏的萨克斯。

程鹿清挑了件黑色露背裙,项链没有换,衬的她锁骨精致。

看到她的瞬间贺呈眼神暗了暗,放下唱针。随后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一手牵过她,一手轻扶她的腰肢。

他们从未认真的跳过舞,却格外默契地在圆厅中进退,一侧身一抬腿,都像已经排练过千百遍。

起码在她脑子里,已经排演过太多次。

她跳了十年的舞,就是为了贺呈此刻眼中无法掩饰的惊艳。

如果他一定要有一个人在身边,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她?

程鹿清穿了高跟鞋,正好能将下巴放在贺呈肩膀上。

他们沉默至一舞终了,她抬起头看他,鼻尖只离他一指的距离,呼吸都能相互缠绕。

「我十八岁了。」她说。

有人说,男女对视一分钟以上,很容易出事。

贺呈的眼眸像墨玉般温润却又时时透着悲悯,当他望着一个人时,对方很容易产生自惭形秽的想法,但程鹿清已经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坚定不移地望着他,一定要等他的反应。

「程鹿清。」

贺呈其实很少笑,但面对程鹿清时,却会习惯性牵起嘴角,连带着眼睛也染上笑意。

最后他打破了那一指的距离,抬起下巴,凉薄的唇在她额头上短暂停留了一秒。

若不是他的胡茬刺到了她,她几乎要以为那只是窗外漏进的风。

「我十八岁了。」这是程鹿清的宣告。

可贺呈无法说出那句,我知道。

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