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一句话，就问得张曼心痛了起来。
如果。
那天她去找李雪的时候，李雪在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可惜。
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那事儿也怪不得李雪。
现在，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再后悔，也已经迟了。
没有选择的余地。
张曼只能咬着牙走下去。
“没什么？”
可李雪哪里是那么好骗的。
更别说，她对张曼的了解，比江远都更胜一筹，张曼想在她面前说谎，根本就不可能。
“骗我可以，可别把自己骗了。”
李雪无奈的道：“憋在心里可别把自己憋坏了，有事儿就跟姐妹我说，我又不会给别人讲，也不会笑你。”
“嗯，我知道。”
张曼轻声道。
那晚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哪怕就是烂在她的肚子里，她也不想和任何人诉说。
包括李雪。
“不会又是江远搞了什么幺蛾子吧？”
察觉得到张曼情绪上的异常，李雪迟疑了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但很可惜，她猜的并不准。
“不是。”
张曼摇了摇头。
躺在床上，她已经身心俱疲，根本无心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现在的她。
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那到底怎么了啊？”李雪脾气本来就暴躁，连问两遍张曼都没有说半点有用的，这让她不免急躁了起来。
“你别管。”
张曼的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差：“我想说的话，不用你问我都会跟你说的，我不想说，你再问也没用。”
“我要睡觉了。”
说着，张曼就打算挂掉电话。
但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的前一秒，她却忽然记起来了一件事。
“你还记得，那个在洗浴山庄，想草，我的那个男的吗？”
张曼问道。
“记得。”
电话那头，李雪挑了挑眉。
草？
她可不记得，自己认识的张曼说起话来，什么时候这么直白了。
“怎么，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他？”
李雪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