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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就是,受了一点点贿而已。
“呵呵!”河海冷笑的声音比黄远还大,“我参你杀害我儿,却伪造成意外事件,让我儿死不瞑目!”
轰--
话一出,黄远自信无比的老脸,顿时煞白。
这件事情,他早就抛之脑后了,也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
难道是……
是何咏那残废!
但,这怎么可能,何咏那个残废,还要靠着他给银子生活呢,怎么可能会敢出卖他。
思及此,他煞白的神色,缓过来了些许,朝河海就怒道:“你儿子不是两年前就死了吗,而且大理寺也判了案,你儿子就是意外死亡的,当时我根本就不在场,你不要在这瞎扯!”
“你不要以为,我昨天和娘娘赌输了,我就是好欺负的,还想拉我给你儿子陪葬,你是不是有毛病。”
“有毛病就请太医去治,而不是在这跟只疯狗一样的叫嚣咬人。”
黄远一顿输出,河海却丝毫不为所动,盯着他看,等着他输出完了,才道:“我若是没有证据,也不会在金銮殿上叫嚣。”
“呵呵,你有什么证据,你拿出来啊。”
黄远还是很嚣张淡定。
“你以为你给何咏银子,就能将他的嘴永远堵住吗?”
河海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黄远话语登时噎了噎,“什么银子,什么何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众大臣开始议论纷纷。
站在最前面的沈煜,眼眸可以说是沉的能将将人给吸进去搅碎。
他还未从朱尚书的事出来,这会黄远又有岔子,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血气翻涌。
这老天爷就好像在作对似的,三天两头的,手下的人,一个个都被人抓住了把柄。
这些可都是他笼络了很久,才笼络到自己麾下的。
不知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脑力。
朱尚书倒了,他刚想着重用黄远这个礼部侍郎,将他送上尚书的位置,结果……
废物,全都是废物。
“你不知道,那就见见他就知道了。”
何海说罢,就有两个护卫押着何咏进来了,何咏都没敢抬起头来。
他有六指,没能入仕途,便只能捣腾点生意,可他不是做生意的料,开赌场,却把自己弄成赌鬼,开酒楼把自己喝成了酒鬼,开青楼,把自己给榨干,还染上了花柳。
为了治病,最终把自己的财产给嚯了个精光,走投无路后,就请求自己的大哥,河海收留他,给他一个偏院,供他吃喝,还请人治好了他的花柳病。
河海好心,没成想,何咏是个白眼狼,明知道他儿子是被害死的,却选择了要银子而隐瞒。
一隐瞒就是这么多年,让他的儿子死不瞑目,成了孤魂野鬼,未能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