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简直是魔鬼。
奚午蔓一口气奔到厨房。
想喝点什么。
找了半天,最终还是整了杯白开水。
白开水永远的神。
冷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但现在还没有困意。
去画画。
继续麦尔彦的大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佣人们陆续去就寝,只剩少数值夜班的还在到处走来走去。
他们送来热水、热点心,时常关注奚午蔓的身体状况,确保她没有受凉。
这夜晚渐渐静下来。奚午蔓没看具体时间。只是周寘行出现在身旁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不是夸张的说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
“生理期不要熬夜,不利身体健康。”周寘行说。
“你知道?”奚午蔓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那刚刚散步的时候,你什么意思?
“我是你丈夫,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生理期?”他说。
“我也没跟你说过,你怎么会知道?”
当然是热心的佣人们,在第一时间上前关心奚午蔓的同时,就向二爷汇报了这件大事。
当然是大事,太太的身体处于特殊时期,一定要慎之又慎,仔细照料。
“你确实跟他们相处得很好,但他们倒都还好,没有把我当成外人排挤。”周寘行说。
奚午蔓知道,他说的他们,是指南樛一号热心的佣人们。
“他们什么都会跟你说?”奚午蔓有点不安。
“嗯——”周寘行有意拖长音,留足思考的时间,“也不是什么都说。”
奚午蔓的心弦瞬间绷紧。
“他们都跟你说什么?”
“反正,像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一定在饭前拉着我看画,他们是没有隐瞒的。”
奚午蔓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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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用怀疑,那下午经验与实践相结合的课程,一定也没向他隐瞒。
噢,我真傻。真的。
奚午蔓懊恼不已。
怎么就忘了,那群热心佣人,可都是因打心底尊敬这位二爷而心甘情愿留在南樛一号并立志一生好好服侍南樛一号的主人的。
有种背着算计某人结果发现一切完全受那某人掌控的感觉。
奚午蔓往前一扑,把脸埋在周寘行怀中。
“你——”他要说什么。
“噢,天。求您了,别说话。”奚午蔓真诚请求。
他果然就不说话了,静静任她靠着。
这温暖的怀,确实催眠,没一会儿,奚午蔓就困了。
哈欠一个接一个,她疲倦伸手,只简单的音节:“抱。”
在回卧室的路上,就睡着了。
这夜晚安宁,梦也安宁。
平静得过分的梦,醒来就完全不记得内容。
室内昏暗,枕边没有人,窗帘还紧闭着。
一看时间,上午九点半。
奚午蔓瞬间清醒。看了那时间许久,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在做梦。
怎么会这么晚了?
那幅画的完成日期又得延后了。本来就起得晚,收拾收拾吃个饭,一上午就没了。再午休一下,再晒晒太阳,大半个下午也没了。又被告知今天是母亲的生日,晚上要去参加母亲的生日宴。
母亲,周寘行的亲妈,奚午蔓还没习惯叫她妈妈。
妈妈的好皮肤,一部分归功于良好的生活习惯,另一部分归功于基因。
那样正儿八经天生优越的基因,也遗传给了周寘勉和周寘行。
亲切的母亲。奚午蔓不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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