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李琮的怨毒心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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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众多权贵、重臣们无一不被杨玉瑶的绝世风姿所倾倒,他们的目光痴痴地停留在她身上,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久久无法移开。

杨玉瑶轻抿一口杯中佳酿后,优雅地将酒杯放下,然后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至众人面前。

只见她微微欠身,向着在场的众人盈盈一拜,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犹如风中摇曳的花朵一般迷人。

紧接着,她朱唇轻启,娇声说道:“诸位贵客大驾光临寒舍,实乃蓬荜生辉,请各位尽情享用这精心准备的美食与美酒。妾身尚需前去招待女宾,就先行一步啦。”

话音刚落,她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轻盈蝴蝶,身姿曼妙地朝着大厅之外飘然而去。

一路上,杨玉瑶所过之处,众多位高权重的大臣、显赫一时的权贵以及名门望族的门阀之主们皆纷纷侧目。

他们有的面带微笑,主动向杨玉瑶点头致意;有的则更是恭敬有加,竟然躬身施礼,表示对这位绝世少妇的尊重与热情。

而杨玉瑶也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一路颔首回应着众人的问候。

就在这时,杨玉瑶不经意间路过李琮身边。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李琮那张脸时,脸色不由得一变,随即失声尖叫起来:“啊……吓妾身一跳!”

还没等李琮来得及开口解释,杨玉瑶已然柳眉倒竖,娇嗔地怒喝道:“你究竟是何方人士?长得如此面目可憎,居然还有胆子前来参加吾儿的婚礼!”

李琮闻言,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猪肝一般难看。

他张了张嘴,急切地想要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杨玉瑶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

只见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犹如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地继续呵斥道:“老娘我可管不着你到底是什么人,现在马上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赶紧离开我们府上,省得到时候举行拜堂仪式的时候,你这副尊容把其他尊贵的宾客全都吓得抱头鼠窜了!”

说罢,杨玉瑶那娇俏的面容之上满是不屑与轻蔑,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冷漠而又无情,根本就没给气得浑身发抖的李琮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只见她轻移莲步,在一群美婢的簇拥下,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一般,昂首挺胸,大踏步地离开了中厅。

此时此刻,整个中厅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脸色涨红、浑身颤抖不已的李琮身上。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啊!

乃是大唐未来的储君,身份何等尊贵!

然而,如今却在这里当众被一个妇人如此羞辱,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李琮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烧过一般,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这种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此消失在众人面前。

尤其是当他看到周围不少人的脸上流露出或明或暗的讥讽和嘲笑之意时,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

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李琮一直都在宫廷的尔虞我诈中艰难求生。

他深知,如果此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么后果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更加不利。

于是,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屈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发出一声冷哼。

然后,他猛地转身,一言不发地带着随从们如同一阵疾风一般大步离开了中厅。

他们穿过前院,脚步匆匆,一刻也不愿多停留。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李琮那颗破碎的心尖上,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愤恨。

最终,李琮一行人就这样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虢国夫人府,留下了身后那一片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

然而,待到李琮踏上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厚重的车帘缓缓落下,彻底遮蔽住了外界众人的视线。

就在这一刻,他眸中的滔天怒火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一般,以惊人的速度消退而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心悸的阴冷与深沉。

“该死的杨玉瑶!”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愤恨。

“还有那个可恶至极的裴徽!”提到这个名字时,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难道就不能换一种方式吗?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本宫殿下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李琮的声音愈发低沉,其中蕴含的怒意却丝毫不减。

此刻的他,心中已然勾勒出一幅残忍的画面:当自己借助裴徽的势力成功登上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九五之尊宝座后,一定要让杨玉瑶这个贱人赤身裸体地跪倒在自己脚下,毫无尊严可言。

而他,则会尽情地羞辱她、折磨她,让她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至于裴徽,李琮更是不会放过。

“哼,等到那时,我定会亲手砍掉这混蛋的四肢,让他像一条可怜的丧家犬一般,只能趴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本宫殿下是如何肆意玩弄他那不知廉耻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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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李琮的嘴角泛起一抹冷酷而又扭曲的笑容,他那双原本还算俊朗的眼眸此时已满是疯狂的杀意和怨毒之色,仿佛要将眼前所见的一切都统统毁灭。

……

……

漂亮娘亲已然移步前往中厅,裴徽见状,心中顿生懒意,实在不愿再凑到那边去,瞧那杨国忠、陈希烈之类的人物在其中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此刻,夜色宛如一只轻柔的手,悄无声息地笼罩了大地。

算起来,距离正式交拜行礼仅有短短半个时辰而已,他和李腾空也需要预先做好些许筹备工作。

历经两世人生沧桑,裴徽对此等世事早已洞若观火。

无论是喜庆热闹的红事,还是肃穆悲凉的白事,于他眼中,无非都是一场场精心编排的盛大演出罢了,说到底,只是演给周围那些旁观者们欣赏观看的。

诚然,男子与女子的心思往往大相径庭,女人们大多对这类繁杂琐碎却又充满仪式感的事务心怀钟爱之情。

然而,令裴徽感到颇为诧异的是,李腾空对于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竟然也表现得兴致缺缺。

就在这时,如血残阳渐渐西沉,余晖如同金红色的颜料一般泼洒在虢国夫人府那高耸入云且精巧绝伦的屋檐之上。

从远处眺望而去,整座府邸仿佛被披上了一件熠熠生辉的金色纱衣,美轮美奂,令人目眩神迷。

裴徽还未靠近那座院子,远远地就听到从里面传出一阵喧闹之声。

这声音嘈杂而纷乱,其中夹杂着女子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以及时不时响起的娇笑声。

那声音此起彼伏,好似一群欢快的小鸟正在枝头嬉戏打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