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无休止的奋力拼杀和冲击,香草在持续的高朝中被一强劲的热流击中她的最深处,最柔软处,她觉得天翻地覆,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像一叶无垠的扁舟找不到彼岸,嚎叫中失去了知觉,她真的快活死了。
安大宝自然也是爽爆了,他觉得自己的库存都被她狭小的宫殿诱·导干净了,足足播种了近一分钟,一颗种子都没了,亿万种子悉数入宫,这次的确很过瘾,香草就是香草,太香了!
搂着她休息了一会儿,安大宝亲吻了一下她的香唇,将她弄醒了,香草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还被堵得很严实,那种令人痴迷的充实感让她无法割舍,她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会突然离开似的。“老公,好爱好爱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香草,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永远保护你,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安颜怎么啦?为什么要掐你?他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安大宝关切地问道。
“是猜到了吧!他现在的心理状态完全是变了态的,自己没几把了,寨子里的人又喊他安公公,这种侮辱性的外号让他生不如死,我让他别多心,过自己的日子,没事看看书,充实自己,他就说自己是个废人,我是在可怜他,他不需要我可怜。有时候睡到半夜会突然折磨我,我真的不想跟他过了,可是,我要是离开他了,他就死路一条。”
“他都没几把了,还怎么折磨你呀?”安大宝心疼地问道。
“用嘴呀!用手使劲抠我,有一次故意用力往里抠,把我血都抠出来了,我疼的打他,他就掐我的脖子,差点就掐死我了,他现在的心态反复无常,眼睛看人都吓人。我真的怕自己哪天就死在他手里了。老公,你说我该怎么办呀?”香草担忧地问道。
“找个时间我跟他谈一次,等我明天和小雨的婚礼结束后,我上你家去看看,安颜还是因为生理上的重大伤残造成了心理上的变了态,要让他变成正常人,有点难。实在不行就分开来吧!我也怕他哪天真的把你害了。”安大宝说道。
“嗯,老公,我宁可像兰子那样,做个有男人的寡·妇,只不过,我这是跟安颜守活寡,那也是寡啊!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也无所谓了,以前还考虑我是个老师,考虑安颜的名声,可现在看来,没用,我掏心掏肺地对他,也换不回来他那颗正常的心了。”香草说道。
“香草,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俩分开吧!我去跟他谈,我可以补偿他,只要他跟你分开,我啥条件都可以答应,孩子也由咱们俩来养。”
听到这,香草激动地抱着他就啃,“老公,我就知道你是真心疼我的,我一定要离开他,我再也不想跟他过一天了,真的太压抑了,我怕再憋下去,我都疯了,没疯也会被他逼疯的。或许一不小心就被他掐死了。”
“好,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明天婚礼结束,后天我去找他谈!”安大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