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治啊?”熊起问道。
“把双手放桌子上,我看看你的脉相。”熊起把双臂放在了炕桌上,潘玄庸伸出双手摸了摸熊起的脉博,得将近两分钟。松开手,潘玄庸说道:“我要是没说错的话,你是在行房时受了惊吓所致,对不对?”
虽然烧饼之前发现他喝中药的时候说他的问题可能是精神上的,但他没有承认,更没有说是如何导致的,也就是说烧饼是不知道他的问题是怎么来的,所以听了潘玄庸的话,熊起心中一惊,心说这老头是真有两下子,还是蒙的呀?
“对。”熊起点头承认。
潘玄庸捋了捋胡子又说道:“初期的时候你不光是时间不行,偶尔还会出现不举的情况对不对?”
“是的。”
“后来吃了药以后,不举的问题没有了,可是时间的问题依然没有改善,对不对?”
“没错。我现在就是苦恼时间短的问题。平均一次也就一分钟多一点吧。”
“你的问题不是吃药能解决的,但想要解决也不难,给我半个月时间就够了。”
“不吃药怎么治啊?”熊起很好奇。
“扎针。也就是针灸。我连药都不让你吃,你不用担心有任何的副作用。针灸肯定是扎不坏你的。要不要试试你自己决定。反正你要是让我治,就是半个月。你要是信不过我,那你就只能继续烦心了。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去大医院看,但我敢说你的问题他们看不好。中医博大精深,但并不是每一个中医都一定懂中医,有些东西是书本上学不来的,只会把脉抓药的人,只能算是中医爱好者罢了。”潘玄庸笑着说道。
“我信得过您,你给我治吧。”
“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扎针。你自己算好日子,就半个月,多一天我都不给你扎。”
吃完饭,熊起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看着潘玄庸拿出一盒子又细又长的针,尤其是看到潘玄庸拿针时哆嗦的手,熊起就多少有些害怕。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决定试一试了,就爱怎么着怎么着吧。熊起把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任由潘玄庸在他的身上扎针。不光是下面扎了,脑袋上也扎了。
当大学生村官一年了,与熊起同期的一个大学生村官在qq群里提议搞个聚会,说平时大家都在不同的地方,也没什么机会见面,借着这个机会,一来是庆祝一下,二来也是交流分享一下过去一年的所得和经验。
熊起又要为村里和省农科院的种植山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