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潮湿的空气味道。
跟着过来的警察也戴上了口罩。
我自信地走在前面，马上就要揭开养马场这些女人美丽外表下的危险了。
可是随着我走下去，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一幕，我意识到了不对。
原本空荡荡的地下室，应该充满各种难闻的味道，还有被囚禁在这里的人留下的各种痕迹才对。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甚至还堆了满满的杂物！
警察看到这一幕，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话了，甚至还不是很高兴地说：“你还要说什么？”
我试图上前，却被倩倩拦住：“周先生，您还是别往前走了，那些东西可都危险的很。”
我看着那些东西，咬牙：“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这里之前什么东西都没有！”
倩倩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但转瞬即逝。
警察还在旁边看着，他们根本没发现眼前这女人的小把戏。
警察检查了一下，也只是说：“我们已经检查过了，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些囚禁人的迹象。”
“我能看一下你们这里养马的名册吗？”
倩倩嘴角勾起，说：“当然，只是客户名单不可以给你们看，这都是商业机密。”
我失魂落魄地跟着倩倩出去。
怪不得这些女人对我们的看守这么松散，原来是根本不担心我们逃跑。
她们甚至很熟练的应付警察。
答应跟我一起过来的那个警察看我这模样，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也别太伤心了。”
我艰难地勾起嘴角，道：“我没有伤心，我只是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明明是电影里才会有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倩倩她们给警察看的，自然是正儿八经的养马名册，从上面看不出任何猫腻。
这样更显得我在无理取闹。
倩倩面对警察有自己的交流套路，没一会儿就从警察嘴里知道了我老婆失踪的事情。
她故作夸张地惊讶，同情地看着我：“既然这样的话，我会跟姐妹们说清楚，周先生也是个可怜人。”
“还是别说了，你们这里的证件我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警察把名册递回去。
那上面只有真正的马。
我一言不发，抿着嘴跟在这些警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