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半夜驾崩,太子殿下就一直在处理此事。
根本无暇顾及到明月殿这边。
可依旧让仲水给自己传话,保护好公主的安全,也不要让公主出明月殿。
月清河很清楚,既然在明乾殿内,清沉会拿匕首去伤皇后,那就证明她应该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
而皇后那边极大的可能为了掩盖那些事情,从而对清沉下手。
现下对清沉来说,在明月殿对她来说,算是最安全的。
清沉闻言,眼神并无任何情绪,“那你去跟我皇兄说,我不闹,让他给我参加父皇的葬礼。”
“是。”星雪犹豫了一下,领命离开。
三日后,便是月君旭的大殓,月季与相思伺候着她穿上孝服。
流程是怎样的,她无心留意。
宫中到处都是飘着白纱布,不论是宫门还是宫内的大树,全都挂了白纱布。
她跟在月清浅身后,凝视着殿中那华丽的棺木,眼神空洞。
父皇……
就躺在里面了……
这个世上再无人能像他那样疼爱自己了。
不应该的,他不应该死的。
明明该死的是自己才对。
如果她没有反抗,与上一世一样嫁给赵启德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自己死的时候,父皇都还好好的。
他不应该死的。
为何……
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因为她与皇兄的事情吗?
还是……
她水眸动了一下,将目光落在了嫔妃的那一个队伍上。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冉皇后。
只见她假惺惺地在抹着泪水。
一股无尽的恨意在她胸腔内逐渐膨胀,她缓步地朝那边走去。
“月清沉,你要做什么?”站在她身旁的月清浅见她离队,欲要上前拉住她。
清沉甩开她的手,快步地朝冉皇后跑去,在接近冉皇后时伸手拔下自己的发簪,朝她扎胸口扎去。
在众人惊讶的抽气声,月清河上前攫住她的手腕,“月清沉,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她杀了父皇,是冉玉杀了父皇,父皇根本就不是病重,是冉玉给父皇下了毒!”清沉水眸满是杀意,被月清河攫住手腕,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可手腕传来锥骨的疼意,教她拧紧了眉头,她接近歇斯底地朝他吼道:“你放开我,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