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听了傅君辞八卦的苏慕晚优哉游哉的回包厢,付婧见人去趟卫生间回来,似是还心情不错,便侧身问道:“在厕所捡钱了?”
“听八卦了,”苏慕晚弯身拉开椅子坐下去,温温道。
“谁的?”付婧问。
“狗男人的,”苏慕晚浅笑告知。
“哪个狗男人?”
这话,苏慕晚仅是笑了笑,未曾作答。
这日晚间,应酬结束,苏慕晚与一行人浅笑交谈向外而去,将行至大厅,一声不重不轻的傅董凭空响起。
苏慕晚回眸望去,只见傅君辞年与自家母亲从另一方而来。
男人似也瞧见她们了,微眯了眯眼眸,点头招呼。
仅是一眼,苏慕晚就瞧见了站在傅君辞身后的两个女人,虽未见到脸面,但身着的衣物她还是认识的,可不就是在卫生间商量如何钓傅君辞的人吗?
见此,这人唇角笑意深了深。
客客气气唤了声傅董,随即将目光落到余瑟身上,微微点头,算是招呼。
“难得碰见傅董。”
“傅董这是?”
c航的人一连两句话响起,前一句还好,后一句,傅君辞正想开口,却被自家母亲抢了先:“同曲家姑娘一起吃个饭。”
且这话,还是看着苏慕晚说的。
后者闻言,挑了挑眉。
隐隐约约能瞧出点这中间的门道,吃饭就吃饭,带上一个曲家姑娘,这意思。只怕是在场的人都懂。
且余瑟这话还是望着自己说的,有几分深意。
“傅董跟曲小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苏慕晚缓缓开腔,笑容淡淡。
眼下莫说是说两句好听的话了,让她鼓掌都是可行的。
傅家夫人对她的敌意,来的当真是莫名其秒。
“我瞧着也是,“一旁,付婧点头附和,且一本正经的。
而傅君辞呢?望着这二人。本是平静的目光逐渐转冷。
一场交锋,未曾太久。
只因苏慕晚道了句:“改日有机会再聚,今日就不打扰傅董的好事了。”
如此话,怎么听怎么乖巧,怎么听这么识相。
若以等级来论,身后这一波都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精怪了,怎会听不出苏慕晚这话中的深意?纷纷点头,然后离开。
才将人送走,身旁人付婧冷飕飕的来了句:“狗男人是傅君辞?”
一声噗嗤浅笑